“我这一看啊,几对人已经在眉来眼去了,今日这生日宴怕是要揪出不少来。”
瑶茗儿和何韵远离了人群,说什么她们也听不见。
“谈情说爱实属正常,要是连这点都容不下,何以谈治国。”
“但容不容得下暂且不论,欺瞒撒谎总是不好的。”何韵帮她别好了花,眼神中露出惊喜,她就算不穿红色,还是一样地勾人。
“呵~说的好像何大人没骗过人扯过谎一样~”瑶茗儿靠近何韵,几乎贴在了她的胸前,吐息如丝,“我就等着看何大人今日演的这出戏有多精彩。”
何韵暗暗抚上她的腰肢,指尖隔着衣物摩挲肌肤,“演好了可有犒赏?”
瑶茗儿双指捏住她的下巴,低着声音威胁:“演砸了就滚。”
“演好了嘛…”她声音忽又柔下来,“就做你想做的。”
两人之间不用言说的默契让此刻暧昧到了极点,连带着影响到了正在祈祷的兰听竹,她刚才没瞧仔细镶阳,自己之前丢下她,还没同她解释,现在估计还在生自己的气。
李镶阳把鸢尾花早祈祷完了,她看见相互簪花的恩爱妻妻们,心底一阵失落和苦涩。
在她脑袋放空时,期盼着的熟悉在耳后响起:“我给你戴。”
李镶阳猛回头,后发扫过兰听竹的面庞,带起一抹瘙痒感。
“听…兰听竹,谁要你戴啊!我可没说。”李镶阳把花攥在手心,继续道:“怎么?在我母皇眼皮子底下过来找我了?之前是谁盼着与我撇清关系的?”
“…”兰听竹无言以对,她不知该如何解释。
李镶阳见她默认,继续讽道:“我看自己谈了两个兰听竹,一个把我甩得远远的,刻板冷淡的冰块,一个腆着脸找我、撩我的大混蛋。”
怎么想出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词,兰听竹还从没被人这么说过,她默默听着李镶阳抱怨,听她诉苦自己有多么不好。
兰听竹笑道:
“我今日给你戴鸢尾花,以后你就要给我戴神佩,我若是今日落了,以后不得独守空房?”
“啊…你这人…”李镶阳面上迅速漫上红霞,给柱君戴神佩是新婚夜蕊娘干的事情,她这么说…莫不是盼着同自己成亲?可又为什么…
兰听竹握住李镶阳的手,将其藏入自己宽大的衣袖中,认真道:“我同你说过的,都是我真心所想,很多时候事情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你只需记住,我对李镶阳的心,永不变。”
“…听竹。”李镶阳双眸微颤,激动的情绪难以抑制,握着兰听竹的手不肯放开。
女人眉眼的柔情真如从天上流下的蜿蜒流水,映着星光,点点闪烁。
“我也一样,对听竹你,永远不变。”
两人相视一笑,情深似海,再难的路携手也能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