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的手……”
张伯看着唐榛淌着血的手,很是心疼,他想要说话,被唐建柏狠狠剜了一眼。
“唐氏百年的根基靠的就是诚信,能有现在的品牌效应,你知道唐家人付出了多少心血?现在被你这么胡来,就要毁于一旦了。”
“你今天最好给我一个妥善的解决方案,不然唐榛,我不会放过你,唐家也不会放过你。”
唐榛连正眼都没瞧过唐建柏,他的语气难掩烦躁:“小叔,当初你把唐氏给我的时候,我记得我说过,无论怎么样,都不准你再插手吧。”
唐建柏怒极反笑,冷哼一声:“我是答应了不插手,可我再不来,只怕到时候你还给我的,是唐氏集团的一具空壳了!你爸如果看到自己的儿子这么无能,棺材板都要掀翻了吧。”
唐榛一向从容的神情也有些遏制不住,眼眸流转起阴郁的情绪,他手里尚且握着那把只剩一半的剪刀。
他幽幽地走到唐建柏面前,平静的脸色毫无波澜,气场却是极其压迫性的。
他手下的动作很是凶猛狠厉的,一把揪住唐建柏的脖颈,力道毫不收敛,猛地将人后仰着推到了书桌上。
唐榛狠狠掐着对方的脖子,抬起右手的那把剪刀,对着那双眼睛刺了下去。
“啊——!!!”
唐建柏动弹不得,吓得面色惨白,紧闭起了眼睛。
几秒后,疼痛没有到来,他微微睁眼,锋利的剪刀离他的眼睛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唐榛冷漠地盯着他,唇角是一丝玩味的笑,他的语气仍旧是上位者的冷傲。
“面料从一年前,就已经出现问题了,唐建柏,这一年,你从唐氏吃了多少回扣,要不要我帮你算算?你以为你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是吗?”
“当初让位让得那么爽快,就是算计好了这一点吧,想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头上,拿我当替罪羊,唐建柏,你是不是想得太美了。”
“想要收拾残局,就给我闭嘴,把你手里的股权交出来。不然,我这把剪刀,可不认人。”
“易哥,你好像一只狗狗哦,怎么毛茸茸的。”
卧室的玻璃当晚就找了师傅重新换了一块。
师傅换完时,还吐槽了一句:“这是我今天换的第三块玻璃了,你们这片区域,谁家小孩这么调皮?”
许向阳看了眼异常新的玻璃,与旁边几块旧玻璃,对比明显,其实还是有点突兀,也有点丑的。
许向阳半开玩笑道:“易哥,那小孩长什么样?下次见到,得教育教育他。”
唐易想了想:“胖乎乎的,个子不高,不知道是哪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