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吧,但我们都不可能为彼此停留。”
温澜垂下眸子,面向张姨的那块碑,眼角湿润。
很久没哭过了。
有点不太习惯这种感觉。
她的那句话让贺昀不知该再说些什么。
冷风中,两人一言不发。
“这花是你送的?”
温澜指了指碑前的花,看起来很新。
贺昀皱眉摇了摇头。
恰好这时阿姨打扫回来,她笑,“每个月都会有人来送的,还有这边去年才做过翻新,听说是城里的那个公司给了支持,唉,我也不懂这些。”
“每个月?”
“对啊,没间断过,起先是个挺帅的小伙”阿姨又看了一眼贺昀,“唉你还真别说,乍一看他和那小伙子还有点像。”
“后来就是固定的人来送了。”
贺昀立刻明白那人是谁。
“谢谢您,我们了解了。”
车上,温澜垂着头,周身被低沉的情绪包围着,小手也被冻得发紫。
贺昀将水杯打开,连同药一起递给她,“到时间了,吃药。”
温澜看他,一滴酝酿了很久的泪滑落。
贺昀叹气,轻轻帮她抹去,“既然坚定了不回头,就没必要因为他的再次出现伤感。”
她接过药,熟练地吞了下去。
苦涩的味道瞬间在口腔中蔓延开,生涩的药片在喉咙的每一块位置都留下了痕迹。
她没有伤感,只是觉得她好像总是跳不出有他的圈子。
天空一直都在,只有云去了又来
他们是真的一刻都没有在这里多待,当天贺昀就带着温澜坐上了飞往爱尔岛的飞机。
住的地方也是之前的那个。
他们落地的时候爱尔???岛还有一场婚礼在举办。
温澜恍然想起之前在爱尔岛住的那小半年,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婚礼在这里举办。
她也从最开始的期待到习惯。
贺昀帮她把行李都放好,房间也收拾好,转头看她,“打算在这边待多久?”
温澜喝了一口水,“不会很久吧,前段时间我看有几场舞剧巡演开始了,打算跟着看一看。”
她用喝水的动作躲避了贺昀注视的目光。
贺昀无奈地笑了一下,“好吧,需要我陪着吗?”
“不用了。”
温澜立即回答。
过了很久,贺昀才回应,“好,记得常联系。”
温澜点头。
原本住在她隔壁的邹梦也不在了,那栋房子已经空掉,院子里的杂草也长得很高,甚至站在温澜这栋都能看见一些爬出来的植物。
贺昀只陪了温澜几天,就按照之前的约定回去那边。
送走贺昀的那天晚上,她一夜未眠。
有种脱离世界的感觉,贺昀也没有打电话给她。
明明能等到
这个名字好久没有出现了,已经成为了公司中的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