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乔治上校已经向大英佳士得提出要求,说想把他的瓷器送到港府展出了。
就连新娘的伴娘团,新郎的伴郎团都被一一刊登,盘点过身世和家世。
贺家本来该出贺朴旭的,但一则他忙着拍戏,再则苏琳琅有意让贺朴鸿去,就换成家里的癫公当伴郎了。
而因为贺朴鸿露面少,媒体能找到的,还是两年前不甚清晰的旧照片。
于是八卦媒体嚼舌根,说是季霆轩嫌贺朴旭太帅,抢他风头才换的贺朴鸿。
但实际的原因是,婚礼总共三天,贺朴鸿作为伴郎会全程出现,而当他出现在公众视野,于乔治上校来说就是刺杀的良机。
苏琳琅又问:“有没有准确情报,知不知道他们今天晚上住哪家酒店?”
出租车司机说:“目前他们还没有订酒店,但有人听到他们谈话,说是今晚要回港。”
乔治上校来澳城,只是来确定贺朴鸿的真假的,毕竟特工杀人也不能乱杀,他得确定好贺朴鸿确实在做伴郎,还得确定他的伴郎序位才好杀,否则一旦杀错可就无法收场了。
而他真正想行动的地方,是季霆轩婚礼的主会场,位于维多利亚港的富丽华大酒店。
那家酒店就建在海边,婚礼主办地正好是酒店的私人沙滩,方便狙击,也方便狙击之后的逃脱和撤退。
麦家驹明显噎了一下才说:“我马上去!”
挂了电话,他对苏琳琅说:“麦家驹这会儿应该在西区警署,我把他调开了。”
苏琳琅看程超,吩咐说:“西区警署,也就是有名的猛鬼差屋,我给你们带过地图的,齐屿他们去了以后就直奔宿舍区,如果里面有人就对口令……”
程超比手势,说:“只要口令对得上,就证明是毒贩同伙,就……杀!”
苏琳琅笑了一下,目光越过蔫巴巴的丈夫,说:“表哥不愧上过战场的,干脆利落!”
麦德容惊呼:“朴廷你不觉得酸吗?”
又急的说:“那个是给苏小姐开胃口的,你吃它干嘛呀?”
贺朴廷放下青梅,一脸的若无其事,说:“我只想帮阿妹尝尝味道而已。”
麦德容再看他自进了门,衣服都没有换,还穿的西服打的领带,误解他了,就又说:“你这怎么搞的,公司不是都有姑父帮你了嘛,你这还要出去,是有私人应酬?”
贺朴廷其实是太紧张了,也才发现自己衣服都没换,于是赶忙进衣橱解领带脱衣服。
他先到藏枪的地方,找到了那把伪造的,他的枪。
然后毫不犹豫的,他抓起了弹夹!
……
说回贺家。
这时贺朴廷才刚刚起床,家里所有的佣人也才起来不久,在厨房里忙碌。
钱飞龙很惊讶:“苏小姐,刚才你不会睡着了吧?”
她价值四十亿和上万件古瓷器的大金主在跟他聊天,盘算着怎么坑她,害她,她倒好,听谈话的时候竟然睡着啦?
苏琳琅刚才还真就睡着了,甚至都流口水了,但她瞬间嗓音低沉:“你不用管我在干嘛,你继续讲”
钱飞龙把乔治上校偷他钱包,印章,口令簿的事讲了一遍,这才说:“他不但想帮助麦家驹转移3亿赃款,而且确实还想刺杀你家朴鸿,但你大概都想不到他有多老奸巨猾,他计划把一切都栽赃嫁祸给我,所以偷了我的警官证,印章和支票簿,口令簿!”
再说:“你懂我的意思吧,他不是简单的想杀贺朴鸿,是想用贺朴鸿来撕裂目前港府的安稳和安定!”
她没有拿枪瞄准麦家驹,也没有提刀砍他,她甚至动都没动。
但麦家驹依然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