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琳琅一直系着安全带的,只觉得身体腾空,突然失重,四处叮叮咣咣的乱响,游艇已经飞到在半空中了。
而在游艇坠落,她的屁股要被颠离座椅时,一旁的程超大手于她屁股底下一托,再缓缓抽手,她就不用受颠簸的冲击了。
苏琳琅也在关注窗外的,眼看大浪过去,海面一片风平,说:“谢谢你,表哥。”
这就是一句很正常的感谢吧。
但她得说,老爷子担心贺朴廷孕期会出轨,出去寻欢作乐纯属多余。
就算贺朴廷不是真心爱苏琳琅,但他是真的怕她,而能让男人老实不花哨的,其实也只有一点,那就是让他恐惧,让他害怕!
……
季霆轩的婚礼要大办三天,第二天是入门仪式,只在季家内部举办,第三天才是向媒体和社会各界公开举办的婚礼。
而就在这天的凌晨三点钟,麦家驹带着两个全副武装的飞虎队员到了西区警署。
他此刻就爬在马桶上,压冲水按钮,他说:“阿妹,我很好,我没事。”
又说:“你现在需要休息,不许再起来了,快去躺着,我马上就会出来的。”
苏琳琅总觉得自打自己怀孕之后贺朴廷变得有点怪,就隔门问:“阿哥你是不是有心事,难道我怀孕了你不开心?”
贺朴廷正好一口酸水喷涌而出,他硬是给吞了回去,说:“我特别开心,但是你现在需要躺着,快去床上躺着,不用管我!”
咦,他语气凶巴巴的,这是真的不开心吧。
他踢钱飞龙一脚,说:“嗨麦sir,你该把那头蠢猪扔到海里去才行!”
看麦家驹脸色不对,他又大声问:“你的任务完成了吗?”
麦家驹回头,就见岸上的飞虎队员们在看他,记者们也在拍他,苏琳琅双手抱臂,一动未动,也冷冷的盯着他。
莫名的,麦家驹心里打了个寒颤。
苏琳琅只是个女人,年轻的女人,甚至,她还是个孕妇。
这不,一家人边吃边聊,不一会儿黄医师来了,正好老爷子也许久没请过大夫,也需要号一下脉,于是从老爷子到贺朴廷,贺朴鸿,再到苏琳琅,贺章,就都号了个脉。
苏琳琅向来自信自己的身体,应付着让医生捉了个脉,也不问结果,轻轻拍了拍丈夫的大腿,给他个只能意会的眼神,就先回自己房间去了。
而她一走,嗖嗖嗖的,先是贺朴铸和冰雁跑了,眼不丁儿的,贺朴鸿也溜了。
且不说他们几个孩子。
贺致寰目送孩子们出了门,先问黄医师:“我家鸿仔身体没问题吧?”
苏琳琅说:“辛苦你了。”
钱飞龙又说:“我马上就出发,去找乔治上校,挨他一顿打!”
苏琳琅依然说:“辛苦你!”
她挂了电话,刚上楼,就迎上蔫巴巴的丈夫,遂体贴的问:“怎么不多睡会儿?”
贺朴廷说:“早餐已经来了,你赶紧上楼,去吃早饭吧。”
而且他也是有坏心思的,这会儿身上刚舒服一点,就又蠢蠢欲动了。
将妻子从靠枕上拉下来,团到怀里,贺朴廷说:“那个乔治上校还挺难缠的,我听人说过他不但暗杀方面技巧不错,拳脚功夫也很厉害,我怕你要吃亏。”
苏琳琅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闻着丈夫身上的味道,就又心里痒痒的。
拱入丈夫怀中,仰起头,于他耳根挑舌轻舔了一下,她反问:“谁说我要自己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