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槻一脸无语的表情。
半个小时后,越水七槻还没回来,降谷零觉得有些奇怪。
该不会刚刚是骗我的吧?
打了个通告,他迅速朝宿舍的地方走去。
其规矩房间的门没有上锁,降谷零便一把推开了门:“我说你换个衣服……”
“!”
眼前是一个姑娘的裸背。
“啊!!!七槻姐!救命啊!有变态!”
正在换衣服的是雨城杏子,看到门外的男人后又迅速套上了衣服。
“怎么了怎么了?”七槻迅速从卫生间里出来,结果就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秒变半月眼。
“呜呜呜~~七槻姐姐,我会不会嫁不出去了……”杏子抱着七槻的手臂装作哭了起来。
“别扯犊子了。”七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转身关上了门,“我出门了,你好好待着啊。”
然后一把拖走了还在发呆的降谷零,一直拖到了看守所大门口,他还在发呆。
七槻放开了他的手腕,翻了个白眼儿,抱胸道:“干嘛?没看尽兴啊?”
“嗯,的确。”降谷零点点头道,“所以,你能不能把衣服脱了?”
真凶
越水七槻下意识地护住了身体,“那、那个,光天化日之下,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嗯?”降谷零奇怪地眨了眨眼,半秒后才发现自己刚刚说的话不太对劲,“等等!我不是那个意思,就只要把背露出来一点就好了。”
“哎?原来你是裸背控啊。虽然很奇怪但我不会取笑你的啦!”七槻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又秒变半月眼,“走吧,总不能让我在室外脱吧。”
降谷零跟了上去,“你知道我要干嘛……”
“不知道。”
——
房间里,越水七槻背朝着他半脱掉衬衣。
肩膀背部一块红色的蝴蝶形胎记清晰可见。
降谷零看着那块胎记微微蹙眉,“我需要拍照留证。”
“好。”等他拍完照片七槻便穿上了衣服,心中有些疑惑。
“不过,为什么突然想知道胎记的样子呢?难道说……”她的眼神有些飘忽,“刚刚你在杏子的身上看到了什么吗?”
“没有。”降谷零摇了摇头,“只是单纯地觉得需要留证而已。”
七槻也松了一口气,抬头朝他露出了舒心的笑。
“那若果凶手不是我的话,就一定有人在假扮我。至于降谷先生您问我的有没有被谁记恨,你也知道,”七槻无奈地耸了耸肩,“警察啊、律师啊、法医啊,我们都是很容易被人记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