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抑住情绪开口,“冷?”
女孩恍然回神咽了口口水,摇摇头。
她想得是,要做就做,何必假惺惺。
可出乎女孩意料得是,周聿泊没再碰她。
她清楚地看见他的浴袍被顶出一个很大的角。
他竟然没想着硬来,清禾又有些害怕他会像以前那样玩些花的,于是依旧惊恐看他。
像是被她的眼神看烦了。
男人拿起刚刚带出来的毛巾,烦躁甩在她脸上,“被窝里老实待着。”
清禾感觉自己整张脸一热,盖在她脸上那毛巾上有点淡淡的雪柏香,应该是他擦了头发或脖颈的。
女孩把毛巾拽下来,看着周聿泊又重新走回她套房内的浴室。
水声哗哗啦啦从不远处传来,清禾已经关了窗钻进暖和的被窝,这一刻才确认,那个变态有了点转性,又或许她的身子他也并非从前那般令他着迷。
会不会再这样下去过个半年,他就彻底腻了,自己就能走了?
清禾想着,裹紧了一点花纹小被,终于不再抖个不停。
大概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她都要睡着了,突然被窝里钻进来一个又凉又硬的身体。
身后那人强势地将她抓在自己怀里,还把她的枕头抽走,换成了他的胳膊。
这些还可以忍,但是那双冰凉凉的大手实在不老实,这掐一下,那揉一顿的,好像解馋似的。
清禾终于被闹醒了。
她转过脑袋,推他。
什么话也没说,但已经摆明了自己的态度。
可周聿泊才不是轻易放过她的人,把她的腰按住,粗壮胳膊夹住她,使她动弹不得。
“你……”女孩是真的被气到了,语气也不自觉带了点哭腔,睡得好好的,哪有这么折磨人的?
“嘘。”
“别把它哭大了,懂不懂,嗯?”
周聿泊按着她的脖颈,往下又亲又揉。
过了一会,似乎也觉得再做就真的过火了。
男人停下了,又亲了口身旁这么个脆玩意,也只得作罢。
一个多月旱着,好不容见了她,还病怏怏的,此外,她这嫌弃地擦嘴又擦…的模样,还真是看着让人不爽。
像是被狗舔了似的,嫌弃得要死。
周聿泊伸手指推了推她的脑门,“磨人精,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