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后,蒋行洲才重新开口缓缓解释着,“黄同学,昨晚我和手下去的赛马会,但周聿泊那人实在太精明了,我发现他一直有派人监视你,你进厕所的行为不知道那个马仔看没看见。”
“不过,我到赛马会七楼时,他和他的手下都认出了我,我也算死里逃生,带走了录像带胶卷,但我的人已经被周聿泊扣住了。”
黄清禾听后莫名一阵恶寒。
原来她去厕所的时候都被周聿泊监视了,自己还傻乎乎以为天衣无缝。
不过她突然很庆幸,昨晚缠住了他,也说谎糊弄过去,没让他怀疑自己。
听着黄清禾的沉沉呼吸声,蒋行洲出声道:“黄同学,你别担心,至少结果是好的,我们想要的证据都拿到了。”
清禾这也才回神,“那我怎么没看到新闻啊?”
周聿泊和司长党鞭行贿、炒地皮、套牢民众资金和非法开赌场,这桩桩件件哪个都够民众吵着把他拉下马了。
为什么她看今天的晨报这么平静?
那头蒋行洲低声笑了笑,“傻孩子,这事不能急,我和耀辉自有打算,你不要担心太多。”
清禾听着他温柔的声音,心里或多或少也是有被安慰些。
“耀辉和我说,你在他那里坚持一阵子,不会超过一个月,他就能带你走了。”
黄清禾听此,心又激烈地跳了起来,攥紧手中的电话,嗯了一声,而后挂断了电话。
那天过后大概一个星期,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她照常上学,蒋行洲和耀辉哥也没有主动找她。
周聿泊也每天都会回来,但每次来的时间都很晚,清禾每次都早早睡下了,在被窝里都会被他弄醒,几次下来,一见他回来,她也总是甩小脸子给他。
周聿泊倒是一如既往对她一顿哄骗和威逼利诱,接着将她吃干抹净。
幸好星期三清禾来了例假,终于抵住了他每日的强烈攻势。
不过,当天他倒是有点不悦。
不像是因为没吃到肉的那种不耐烦,他的眼神还挺复杂。
但黄清禾从不想仔细揣摩他那些肮脏龌龊的心思,虽然现在完全就是被包养的关系,可严格来说,她却并不像是个合格的情人。
晚上的时候,周聿泊一如既往地从后面钻了进来,紧紧抱住她,温热的大手从睡衣下面伸了进去。
“别……我难受。”清禾这次贪凉,月经推迟了大概快一周了,于是这第一天的日子,就太难挨了。
所以她生怕后面这个禽兽再折腾她。
但令她没想到,自己说完,后面的人还真停手了。
把她的衣服系好,温热的手开始向下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