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CU内禁止探视,何纤瑶只能抱着膝盖缩在走廊的椅子上,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想到蒋曼,一会想到哥哥殷修泽,一会想到华家。。。。。
慢慢的,何纤瑶抱着膝盖在走廊上睡了过去。
在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双考究的皮鞋,意大利手工制作,漆皮被擦的铮亮,视线慢慢向上移去,是笔挺的西装裤,裤线缝合紧密,暗色的花纹低调不失奢华。
“醒了?”
何纤瑶被这声音惊醒,抬头望去,霍瑾瑜那张帅脸近在咫尺,满眼关怀的盯着她。
她注意到霍瑾瑜笔挺考究的西装外套正披在自己身上,他本人只穿了一个白色衬衫,手里还拿着一个保温壶。
“大叔。。。。。。你怎么来了?”
“我听叔叔说你一个人在医院。”霍瑾瑜坐在何纤瑶旁边,把手里的保温壶递给了她:“没吃东西吧,我让保姆熬了一些滋补的汤,你先喝点。医院阴气重,别殷修泽没好起来,你在病倒了。”
“噗嗤。”何纤瑶端着保温壶,没忍住笑了出来:“阴气重,大叔,你要坚定唯物主义呀,不能传播封建迷信。”
“快喝吧,一会凉了。”霍瑾瑜把外套又给何纤瑶往上提了提,眼睛里带了点哀伤的看着病房里的殷修泽。
“你哥哥的事。。。。我很抱歉。”霍瑾瑜为之前从火车上下来后,对殷修泽的怀疑道歉。
何纤瑶眨了眨眼睛说:“大叔,这跟你没关系。”
虽说霍瑾瑜跟殷修泽算不上朋友,但因为何纤瑶的缘故,两人的交集也多了很多,霍瑾瑜打心里觉得殷修泽还是个不错的人,现在知道他现在这个样子,不免让人痛心。
“我听说,华母跑了?”霍瑾瑜问。
“嗯。”何纤瑶的眼神暗了下来,盯着医院里的地板说:“她居然有武器,这次营救行动的刑警也牺牲了不少,蒋曼也受了伤。”
“蒋曼?”霍瑾瑜思索了一会问:“那蒋怜的事什么时候跟她说?”
何纤瑶把眼神移向霍瑾瑜:“我正想跟你说呢,蒋怜跑了,应该是我们这边现在没什么需要她打听的情报了,华母或者是闫百莉把她叫回去了。”
“应该是华母叫的,闫百莉不是倒戈我们这边了嘛。”霍瑾瑜说:“那这样也瞒不住蒋曼了。你刚才说她也受伤了,在哪个病房?我们一起去看看吧,你真的放心让齐希唯去告诉蒋曼这件事?”
何纤瑶想到了齐希唯那能把人气死的说话方式,喝掉了最后一口汤,拧紧了保温壶的盖子站起身来说:“还是我们去吧。”
蒋曼的伤主要是在腰腹,现在她腰上缠满了绷带躺在床上,面色阴沉,左手拿着个苹果右手拿着把水果刀在削皮,旁边齐希唯在拿着电脑处理着什么事情。
一时间病房里寂静的可怕。
站在病房外面的何纤瑶透过门上的玻璃看到这一幕,悄咪咪的跟霍瑾瑜说:“学长不是喜欢蒋曼姐吗?现在她受伤了正是刷好感的好机会,你说学长现在不去照顾人刷好感度,在那拿着电脑干什么呢?”
霍瑾瑜揉了揉自家小丫头的小脑袋瓜,低声回复:“你学长情商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