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我和我的未婚夫霍瑾瑜一直是名正言顺,名副其实的未婚夫妻。”说到未婚夫妻,这四个字儿,何纤瑶特地放慢,并且加重了语气,眼神盯着从走廊回来,正魂不守舍的裴楠楠。
裴南南也听到了何纤瑶的话,但她没敢往这边儿走来。只是找了一个不起眼的位置,拿起了酒杯。
“虽然您和霍爷本就有婚约,那为何五年前突然出国呢?而且据网上所说,诺斯顿医学院的学历是买来的是吗?”
“这个嘛。”何纤瑶停顿了一下说:“我在爷爷本来就是中医好手,并且他跟京大医学院的院长也是故交了。他们联名帮我写了一封推荐信。而考入诺斯顿医学院的题却还是我自己努力背学习的。哎。”
何纤瑶特地叹了口气,眼神中带着怀念,说到:“那题可是真难呐,多亏了有推荐信,并且废寝忘食的学了整整一个月,才勉勉强强通过诺斯顿医学院的留学考核。要求最低分92,我考了93,低空飘过~”
“那两张照片怎么解释?”有一个媒体记者不依不饶。
“其实我也觉得很好笑。一张年纪大的,那是我的导师,因为可以在诺斯顿医学院官网上找到我的导师的样子。我们两个正准备去实验室。我手里可还是拿着文件夹和论文呢。”
何纤瑶好笑的摇了摇头继续说,“第二张照片儿就更离谱了。虽说我那个男同学家境确实不错,但我们只是普通的同学。那是我们毕业了后再进行告别,而拥抱和贴面礼在f国是很平常的告别方式。这个我相信各位也都不是老古董,都21世纪了还坚守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这种条例吧。”
说完何纤瑶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继续说,“不信的话,各位可以去我的脸书账户上找到我晒出来的毕业照,那位男同学就在其中啊。”
啊,这媒体们彻底没有话了,现在轮到了何纤瑶的回合。
“我知道各位广大网友以及媒体们都想为影后裴楠楠小姐讨一个公平公道。但事实就是我和霍瑾瑜不过是谈了一场五年的异地恋,根本没有什么白月光回国与现任相杀的狗血剧情。至于我为什么出国?我想就不用我多解释了吧,我的亲哥哥殷修泽,在五年前因为一场意外变成了植物人,而当时国内现在还没有针对于植物人的特效药。我去研究院研究的就是这方面的药剂,也顺利的取得了研究成果。顺便打个广告,这种新型药剂将在今年年底或者明年年初的时候上市。现已经通过了国家备案,今年下半年我也将重心放在于药剂的宣传。还请所有植物人家庭不要放弃希望,只要再坚持半年,你们的家人就可以团聚了。”
估计媒体们也没想到,他们是来挖何纤瑶八卦的,现在反而被何纤瑶用于宣传她的新型药剂。
“至于我和霍瑾瑜的感情嘛?”何纤瑶把手中的酒杯放到了桌子上,从怀里摸出了一个精美的小盒子。
霍瑾瑜难以置信的看着何纤瑶手里那个盒子。别人可以只惊叹于这个盒子的精美,但是他却感觉十分熟悉,这正是几年前他在马路边对何纤瑶求婚时装那枚戒指的盒子。
抵死缠绵系列,生生世世,永生永世,只认准你一人,不死不休。
何纤瑶把戒指拿在手里,抿了抿嘴唇,紧张的对霍瑾瑜说:“我曾经答应过,一毕业后就要嫁给你,但是我哥哥发生了那样的意外,身为殷家人,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哥哥变成了植物人,而我作为一个医学生,却什么也不能为他做。也不想我的婚礼上没有亲哥哥的祝福。这样对我们来说都不是一场完美的婚礼。我也不想让自己此生抱有一个遗憾。”
“丫头。。。。”霍瑾瑜好像知道何纤瑶要干什么,但又不太确定,呆呆的站在原地。
他很少有这种手足无措的时候。哪怕之前签署几十亿的合同的时候,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心跳跳的这么快。
“大叔,五年前你向我求婚,我答应了后却没有做到,那这回换我向你求婚。这枚戒指,是你之前给我的,从霍家离开的时候什么也没带走,只带走了这枚戒指。”
何纤瑶打开戒指盒,拿出了里面的戒指,递给了霍瑾瑜。
“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未羡慕过任何人。这五年是我对你的亏欠,但是我们之后还有好多好多个五年。未来的每一个五年,我都会陪在你身边。霍先生,你愿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证明呢?”
霍瑾瑜呆呆的站在原地,没反应过来。
其实何纤瑶是想单膝下跪的,但可惜她穿的旗袍实在是太修身了,下跪这个动作有点儿艰难。她思索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把下跪的动作给取消。看着霍瑾瑜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接戒指的样子,难免有些着急。
这时候旁边看戏的,同样参加宴会的人中,一个眼熟的女生的起了个头,大喊:“答应她!答应她!”
随后许多人都跟着一起起哄。其中还不乏有人调侃:“霍爷接戒指啊,怎么能让自己的未婚妻拿着戒指不动了。”
“就是霍爷快把戒指给何小姐戴上上啊。”
在一声声起哄和调侃的声音中,霍瑾瑜总算回过来神,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后,接过了何纤瑶手里的戒指,单膝跪下把戒指戴在了她左手无名指中。
“那请问您之前和裴小姐。。。。”还是有媒体不死心。
“裴小姐只不过是一场交易罢了。是我当时太过于幼稚。不敢确定我未婚妻的真心,所以邀请裴小姐与我一起演一场戏。当然,早在医院之后我就跟裴小姐说过,解除这段合作关系了。”霍瑾瑜解释道。
霍瑾瑜话没有说的太绝,言下之意就是所有在网上以及其他的消息全部都是裴楠楠的自以为是,自作聪明。
媒体们把目光和摄像机转向刚才裴楠楠站的位置,却发现那个位置除了一个在桌子上的孤零零的酒杯之外,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