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重衣忙不迭地拉住了他,低声哄道:“没告状没告状,是我自己尝出来的。”
老赵一脸的不相信。
“赵叔,你就算不喜欢他也不能拿咱归雁楼的声誉开玩笑啊,要是他方才不管不顾地嚷嚷了出来,别的客人还以为你的手艺就是这么差呢,那还怎么开门做生意。”赵重衣拉着老赵苦口婆心地劝道。
老赵动摇了。
“我去稳住他,你让伙计重新上一份酒菜啊。”赵重衣说着,顿了一下又道:“酒就不用了,上菜就行。”
“行!不给那坏东西酒喝!”老赵一听,舒坦了一些。
赵重衣点点头,“快些啊。”
老赵扭头去后厨换菜,走了两步,还不大放心回头看了赵重衣一眼,“那你稳住他啊。”
赵重衣忍笑,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好,我去稳住他。”
看着老赵进了后厨,赵重衣走回了周温然对面坐下。
“对不住啊,这些别吃了,我让他们给你换了一份。”她招呼在一旁观望的小伙计过来把桌上的酒菜都端走。
“看来,我很不受欢迎呢。”周温然看着她,幽幽地道。
啊这……
赵重衣也没法反驳,于是她果断换了个话题,“我问你个事儿啊。”
周温然没吱声。
赵重衣看着他问:“你有没有见过昆吾刀柄里的东西?”
“什么东西?”周温然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赵重衣心下微沉,看来他是不知道了。
“你在昆吾的刀柄里藏了东西,现在那东西不见了?”周温然蹙了蹙眉,问她。
赵重衣点点头,又问他:“昆吾在你手里的时候,可曾经过旁人的手?”
周温然想到了什么,面色有些难看起来。
“是谁?”赵重衣见他面色异常,想是想到了什么,忙问。
“殷木。”
“他人呢?”赵重衣忙问。
“不见了。”
赵重衣忽地想起来他们之前中毒遇伏的庄子好像便是那位殷总旗的,当下看着周温然的目光便透出了怜悯之色……这是遭心腹咬了一大口啊。
“……”周温然的面色更难看了。
这时,伙计来上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