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意欢的胸口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她捂着胸口,大口喘着气,朝着万俟哲。说:“朕回御书房休息一会。朕在御书房等你。”说完,意欢又消失在了龙位上。
“是。”
意欢一走,朝臣开始骚乱起来。
“这可如何是好,这朝堂还未安稳,就又出了这档子的变故,当做儿戏吗?”
“切勿焦躁,皇上一定有自己的理由的。”
“哎。。。”
大臣们都慌了阵脚。
意欢捂着胸口,回到了御书房,胸口的衣服又红了一大片。
她扯开衣服,看到伤口又裂了开来,疼痛难忍,但是却一定要忍着。
自己做错了的事情,自己承担。
“来人。请李太医。”她朝着门外的士兵吩咐。
李星冉还在朝堂之上,不能打扰他。看病这种事情,还是找他爹吧。
“是。”
意欢趴在龙案上,血水顺着衣服低落在地上。
一滴,一滴,一摊,一摊。
人总是要学会长大的,人总是要学会独自承受的。
可能,意欢的突然之间的长大,就是在今天。
今天,她痛,她难受,但是她忍住了。
她没有哭,没有找无须,更没有大声哭泣。
而是一个人,独自默默承受着这所有的痛。
“老臣,叩见皇上,皇上。。。”
“过来。”意欢打断他,她不喜欢那些虚而不实的东西。
“是。”李太医,刚想跪下,却又被叫去,站在了意欢的面前。
“我记得李星冉当年在看我母亲的时候,提出过用线缝合伤口的技术。你能做到吗?”
“此法,老朽一直都在练习。颇有成就,但是疼痛难忍。容老城去找些能麻痹人疼痛感的麻药来。”
“快去。”意欢力气不多了。她虚弱的有些喘气。
“是。”
李老头子,年纪大了。他只能写张单子,让手下的小厮去配药。
意欢仍然趴在案几上,一声不发。
李太医看着地上的血,流到了自己的脚尖,心里害怕。
“皇上,用帕子捂住吧。您这样会失血过多身亡的。”男女有别,李太医不敢碰意欢。
“没事。捂不住的。我试过。”意欢无力的说:“别和我说话,让我躺一会儿。”
李太医着急,来回踱着步子在御书房里走来走去。记得头上直冒冷汗。
“来了,来了。”那小厮捧着要,跑的很快。争分夺秒,却不小心,左脚绊着右脚,摔倒在地,药也撒了一地。
“哎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老太医赶紧上前去扶,他捡起剩余的药粉,看着虚弱的意欢说:“看来再去陪已经来不及了。直接动手吧。”
李太医走到意欢面前,在她耳边轻声叫唤,可是意欢早已晕了过去。毫无知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