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风流?”
一阵风似的人影忽然出现,任我醉风尘仆仆的一身尘土,看起来像是走了不少的路,历经生死归来。
“吓!你是鬼见愁呀!嘴上刚挂上你的名便倏地现身,你是做了多少坏事怕人知晓?”他闻风而到的速度可真快。
任我醉冷声回他,“没你多。”花不高枝根沾泥。一般浊。
“好说好说,二小姐又派了什么闲差给你?”真好,不用对着一堆数字拨弄算盘。
怎么算都是人家的,一毛不留。
任我醉由怀中取出一只檀木盒。“上天山。”
“天山?”啊!莫非是……
像是证实何处雨的想法,淡淡清香扑鼻而来,一朵晶莹剔透的千年雪莲安枕在盘底,三十二瓣花瓣雪白如蝉翼,薄得见光即化似。
玉禅心檀口微启的问:“醉,你去瞧了那个人吗?”
任我醉薄抿的唇一掀一掀,“瞧了。”
“过得可好?”
“好。”
她淡淡一挑眉,“没穷途潦倒,三餐不济?”怎会是个好字。
“没。”
“是谁善心大发救济了他?”人世间还挺温暖的,不只救急还济穷。
“庄里的人。”
“芙蓉?”
“不,二夫人。”
“喔!是她呀!”真看不出来她有情有义。
一来一往的交谈叫人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干脆双掌托着腮的何处雨来回打量两人,满脸迷糊地不知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他”是指谁?
怎么大小姐和二夫人也牵扯在内,玉壶山庄的人敢帮助二小姐要整治的人吗?
岂不向天借了胆。
何处雨捺不住好奇,“容我打岔一下,二小姐所指的落水狗是谁呀?”她非要人家走投无路。
玉禅心手指一弹。“月底的账结算好了吗?”
“呃!这个不急嘛!反正有阿醉会帮我。”他兄弟俩不分彼此。
可任我醉显然不当他是兄弟。
“别叫我阿醉。”他手上的刀锋冰冷,泛着红光。
“拿……拿远些,刀剑不长眼很容易伤人。”呜!为什么他碰上的朋友都是怪人。
难不成是物以类聚?
“醉,别让他的血脏了你的刀,愚蠢的脑袋通常不值几文钱。”玉禅心鄙视的眼神比刀剑更伤人。
任我醉收起刀,立于一旁。
何处雨摸了摸脖子,“呵呵!好毒的言语,我大概也猜得到是谁。”除了“他”还能有谁。
能让大小姐和二夫人冒险救济的对象也只有那个人,算不得什么稀奇,他脑子一转就有个名儿了。
耿、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