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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神幸郎星星落下的那天七(第2页)

说到这里,我会想起昼神幸郎的一个特性。他喜欢狗,并且,是大型犬。他有时很怕虫子和仓鼠,不是害怕被它们伤害,是害怕自己伤害了对方。太小太脆弱了,一翻身就会轻易地压碎的那种。

他的一夜情式温柔持续了很久。

“你太小了。”昼神幸郎是这么说的。

“小总和弱联系在一起。看到这样的东西,你不会想摧毁吗?”

“弱。你的弱点在哪里呢?”昼神幸郎的话语近似叹息。

我早就告诉过他了。

同情心。

怜爱是让一个人快速信任另一个人最有效的方式。我很清楚怜爱对一段关系的影响。年幼时,我也总是有意或不经意地向别人展露伤口,希望收获别人的信任或喜爱。后来我学会遮丑了,不愿意暴露半点不堪。

每次我对别人产生怜悯,我都会拉响警报。母亲就是个再惨烈不过的教训,不要把自己当能拯救或宽恕他人的神,也不要把自己当成情感丰富、必须遵循人性中的怜弱本能的人。

……既不是神,也不当人。那我是什么东西呢?

寻求谁的爱怜,就是在向谁赋权。而我在遇到星海光来之后,长大的方式,就是选择成为当权者,把审判的权杖交给自己。

爱护自己,这对我和昼神幸郎来说都是件需要学习的事。星海光来没有教会我们,他只是打断了我们,打断了我们不那么爱护自己的那个状态。我们是自学成才的。这不是能抱团取暖的事。

所以我才说,我没想去看见昼神幸郎的伤口。我不想破坏他学习的成果,成长的收获。他很努力学习了,会有好结果的。

可我越来越做不到了。

我甚至因为他不给我看而感到难过。

要不怎么说昼神幸郎是个聪明人,他自学成才的进度都比我快:早在我还没对他产生同情心的时候,这人已经说过我“可怜”了;在我贪得无厌、努力忍耐要求他展示伤口的欲望时,这人对我开口说出了相同的要求。他问我弱点在哪里,可他明明心知肚明。

可惜星海光来对待他人怜惜的态度是“不需要,我足够强”,导致不够强的我至今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些,依然怀有既追求又排斥的矛盾心理。再者,一旦发生「交换」,我就会止不住对昼神幸郎的怜惜。我还不想人生完蛋。

我也几乎要叹气了:“要知道弱点做什么呢?你真的打算摧毁我吗?”

昼神幸郎拢住我的手:“我打算拥抱你。”他的声音像在哄人安睡,让我闭上眼不去看星泄。

“你已经抱过了。刚刚。”我再一次拒绝相信他的浪漫语言,用拥抱的隐喻。

“那,再来一次。”

“最近压力很大吗?”

“嗯。你也是吧。”

昼神幸郎不被我信任,也事出有因。

还要说回爱狗的特性。这个特性说明了什么?至少在我看来,昼神幸郎其实是个对感情很忠诚的人,一如他是个忠实的朋友。人更多的时候是一种单偶动物,一旦有了感情,就忍不住选择忠诚。多偶需要过道德考验那一关。昼神幸郎一直没有交女朋友,说不好是否有这层因素影响。

对我,他需要恪守这层道德吗?他真的分得清楚什么时候在爱一个人,什么时候又在表演忠诚吗?究竟什么时候是自己心动,什么时候是感受到他人的心动而迎合心动?究竟什么样才算爱,而不是扮演爱?有时候自己都会混乱。这一点,我是如此,所以,我相信,昼神幸郎也是如此。

昼神幸郎,他说自己喜欢“成为兽医”,有多少自我暗示、自我感动的成分,恐怕本人都不清楚吧。

昼神幸郎不明说,我是不会交出心的。

他上一次说得比较明确的时刻,暗示得近乎直白的时刻,是在没有星星的夜晚。我想,也许,下一个这样的时刻,我们的关系会发生重大的改变。我就这么在崖边静观,等待星星落下的瞬间。

这个瞬间,毫无预兆地到来了。不,不能算毫无预兆,毕竟昼神幸郎突兀地问了句“是在对我发誓吗”,而我也突兀地说出了“光来君”。

“你要和我一起来吗?”

“我以什么身份过去?”

“交往中的对象。”

“这回怎么不说‘试试看’了?”

“那,要不要和我交往试试?”

昼神幸郎,他还是没有说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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