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拨开人群,朝着华清棠冲了过去,扑进了他的怀里!
刘舟一把鼻涕一把泪,说着自个儿的心酸:“头儿,你不知道,这密语有多难解,给我都快解疯了我都没想通写这密语的人到底要干啥!”
他抱着这个头儿的时候感觉有点不对劲,伸手摸了摸这个头儿的腰——这个头儿的腰怎么…怎么这么硬实呢?比之前还要硬实不少。
难道头儿背着他偷偷锻炼身体了?!
刘舟顿感背叛,睁眼就要谴责他,结果这一睁眼,他就看见华清棠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嗯?头儿的脸怎么在这?
不对,如果前面那个是头儿,那他抱的是谁?!
刘舟弹簧似的突然从温玉沉身上弹了下去。
于是,他就对上了温玉沉那双玩味的眸子。
刘舟:好丢脸,我明明是奔着头儿去的,为什么会抱到许鹤宁?!!!
他默默往后退了几步,与温玉沉拉开距离。
早知道就不那么激动了,害得他现在丢了这么大的脸…
温玉沉双手抱臂,偏头看了看华清棠:“你手下好像眼神不大好。”
华清棠平静道:“…不妨碍办案便好。”
温玉沉嗤笑一声,怜爱的拍了拍刘舟的肩,随后回头望了望尚未关闭的大门,伸手指了指大门:“若是实在难挨,不如先去看看,万一拖得日子久了…”
刘舟也被他说的脸色涨红:“不、不是!我…我是没看清…”
温玉沉唇角一弯,跟华清棠说:“你们这儿的人脸皮都这么薄啊?”
华清棠瞥了他一眼,跟刘舟解释:“他是逗你玩的,不是真说你瞎。”
刘舟听了华清棠的解释才松了口气。
他还以为这许鹤宁突然看他不顺眼了,打算用家里头的“权势”叫他滚出衙门。
温玉沉看刘舟一脸如释重负,悄声询问华清棠:“他怎么这么怕我,我与他是有什么过节么?”
华清棠摇头,抬眼看了温玉沉一眼:“你看起来很像是会滥用职权之人,所以你方才吓唬他时,他觉得自己是惹到你在这待不久了。”
温玉沉被华清棠这诚实的回答噎了一下。
虽然他的确不想承认,但自己瞧着,好像的确是那种法外狂徒。
“头儿,你可算来了!”刘舟这才想起正事,赶忙把他拽到圆桌前头,指着一张写着密语的字条,十分苦恼道,“我们收到了个信鸽,送来了一封密信,我们想着兴许是出了什么事,赶紧开始解这密语。”
“可我们都解了一下午了,愣是没解出来这密语说的是什么东西。”
华清棠看着那张十分眼熟的字条,一时不知要如何开口与他们说。
刘舟见他没说话,便继续喋喋不休道:“还有老曲,老曲他说这密信上写的是什么西红柿炒鸡蛋,还有什么来着…”
“啊!我想起来了!还有要放糖霜!”
温玉沉霎时笑出了声,他毫不掩饰的看向华清棠,道:“傅大人喜欢吃甜口吗?”
其他人对于温玉沉的话一头雾水,只有华清棠觉着脖子滚烫,他勉强撑着自己的脸面,保持着淡漠的神情,问刘舟:“还有别的线索么?”
温玉沉笑的声音更大了。
刘舟又绞尽脑汁的想了半天,大声的喊了一句:“辣椒!”
“对对对,好像是说三个辣椒。”
华清棠将纸条拿在手里,装成认真解密语的样子,最后,吐出两个字:“无碍。”
把密语翻译成三个辣椒和甜口西红柿炒鸡蛋的那位老曲眼睛一亮,挤到华清棠跟前,搓了搓手,好奇的问道:“头儿你咋解出来的啊?”
老曲最喜欢的便是解密语,这会儿更是好奇心鼎盛,眼睛亮亮的看向华清棠。
华清棠虽然于心不忍,但还是不熟练的开始胡诌:“哦,刚学的新型密语,一看便知道了。”
老曲刚要开口说要跟他学这密语就被华清棠的话堵了回去:“有空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