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等等!”魏庭连忙站起来,却因为身上的铁链而无法迈出一步,“我知道……”
“你闭嘴。”楚山孤闭眼冷斥道。
赫连使了个眼色,几个人就上来把楚山孤押了出去。
赫连扫视了一圈这幽暗的地宫,对魏庭说:“两位来生再做一对恩爱夫妻也不迟。”
眼看着赫连的身影就要消失了,魏庭终究还是崩溃了,“等等!我告诉你他想干什么!”
赫连仍是一副不信服的表情,“本尊现在还能相信你吗?”
“只要上尊不动我夫君。”
赫连假装叹了一口气,“那你且说试试。”
魏庭深吸了一口气,“他想倒引天河水。”
“你说什么?”
“上尊若是还有闲心在这里戏耍我们夫妻二人,不如先去关心关心祝引楼,说不准他已经被盯上了。”
肮脏
“闻郎?”祝引楼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你怎么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
柳岸面色凝重,他将刚刚昏睡醒过来的祝引楼拢入怀中,“夫人好受些了吗。”
“好些了。”
自从知道宋完青的事后,祝引楼连着三天一度精神紊乱,再从邙海回来时,祝引楼因为情绪泛滥过度而上吐下泻,柳岸就偷偷给了他服下了定眠安神的药让对方睡了一觉。
“师兄的事也好,其他的也罢,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解决,好吗。”赫连虽说是在安慰对方,可他说话的状态未必见得要比祝引楼好。
尤其是柳岸将祝引楼抱得异常的紧,让祝引楼感到有些不对劲。
“是发生了什么事吗。”祝引楼不安问。
柳岸看着对方的眼睛,心里那些秘密一时不知怎么说,要不要说,该不该说。
如果祝引楼知道自己就是赫连,赫连就是自己,他会怎么样?
这件事矛盾得柳岸根本没法理清,他现在已经不觉得自己是赫连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了,祝引楼会接受吗,会把他们看做不一样的两个人看待吗。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祝引楼捧着对方的脸,“先前在方壶,我就隐隐感觉闻郎有事瞒着我了。”
对于在方壶那几日的记忆,柳岸深感模糊陌生,但他却又能清楚的说出了每一件事,有一种他参与了,但是他只是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和记录者一样。
但眼下之急,柳岸并没有心思去追究这事了。
“师兄我们一定会救对吧。”柳岸说。
祝引楼猜不透对方怎么了,但他坚定的点了点头。
柳岸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轻松一点,他握着对方的手,认真承诺道:“夫人且听我说,师兄那里我一定会想办法的,另外,无论是谁来了,夫人都不要听信他的话去开河。”
开河这事,祝引楼自然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天上地下只要命中有过水督一职在身,就相当于有了开河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