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挣扎到放弃挣扎,祝引楼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赫连就已经轻而易举的扒l去了他早晨亲手为自己穿上的新衣。
屋里头突然响起了轻灵的铃铛声,那是赫连先前在街上给祝引楼买的一串腕链,赫连此时正手忙脚乱的将链子系到祝引楼脚踝上。
开花
赫连肩头上那只脚发出接连不断的叮铃声时,祝引楼已经完全被攻陷了。
他一手死l抓l着桌沿,一手拍打着赫连的膛口肩膀,怒斥对方蛮横。
赫连直接将对方不安分的手摁在头顶上方,另一只厚实的手掌反复在祝引楼平坦的小腹和腰侧l揉l掐,如同在细品一件珍宝一般。
就那点位置大的方桌怎么也不够赫连摆布对方,只能任由祝引楼另一条腿l无力的悬挂在桌外,但在视觉上来看,总归是新鲜劲更占一头。
夜半了,两人又到那池水前净身,祝引楼坐在岸上将脚落进水里,赫连在水中泡得已经有些寒了,祝引楼催促他赶紧上来。
“快到子时了吧。”赫连抬头看了看天。
祝引楼心中微动,幽幽的嗯了一声。
赫连从水中半探出身来抓着对方的脚,“是不是困了了。”
“不困。”祝引楼蹙眉瘪嘴,“不准靠着我。”
赫连将头搭在祝引楼腿上,“我还没走呢就开始舍不得了。”
“我装的。”
“装得这么像?”
祝引楼手轻捋赫连打湿了的散发,“去了下边,还会记事吗。”
“如同躺着练功罢,自然是有空隙想夫人的。”
“谁要招你惦记了。”
赫连抓住对方的手亲了一下,“那引楼会牵挂我吗。”
“都什么时候了,还问这种话。”祝引楼腹诽。
赫连如同一条鲛人那般回身窜进水里后又扬着水探出头来,“天上地下,此生来生只有引楼会牵挂我。”
确实也如此,赫连无根无源、无父无母,也没有什么至亲知己,连能吐露心声的好友都没得计数。
祝引楼扬起水往池中人泼去,“那是我受了哄骗。”
“那怎么在同一个地方被骗三次两世?”赫连躲到一朵莲叶后。
祝引楼一跃入水,钻到赫连身前攀到对方身上后才回答说:“愿者上钩呗。”
“那不就是傻吗。”赫连锁住对方的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