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引楼柱着筷子戳了戳米饭,“我没说性情。”
“那说的是什么。”
“性。”祝引楼扭捏,“和情。”
赫连没听明白,“啊?”
“算了,晚点再跟同你说吧。”祝引楼在桌子底下轻踢了对方一下,“还不是时候。”
赫连原本想追问是什么意思,但感觉又能意会到什么,“那就晚点再说。”
吃完了晚饭,祝引楼就急匆匆的去净身了,自己洗完了又马上催赫连去洗。
等到赫连洗完回来,厢房里的窗已经关上了,灯也只点了两盏,空气中还飘着一股沁人心脾的异香。
“引楼?”赫连疑惑的唤了一声。
看到屏风后有人影晃动,赫连便走了过去。
这时屏风后传来祝引楼的声音:“别!你先别过来!”
“怎么了?!”赫连立马止步屏风前。
“等会儿。”
只听见屏风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那个晃动的人影便摔倒在地,赫连一急立马就冲进去了。
雨过天晴(3)
赫连看到半趴在地的祝引楼时,他嘴边的话突然收了回去。
只见祝引楼通体在一件轻如薄纱的衣衫下四处都裸露着大片的皮肤,而他摔倒的原因,似乎是因为小腿上缠着的细链和衣服勾到一块了。
“勾住了。”祝引楼可怜巴巴的缩着腿,又无奈又难为情。
赫连咬着牙蹲下去握住对方的小腿,一言不发的将那缠在腿上的链子和衣衫解开。
他甚至不敢多看腿以上的部分,生怕那若隐若现的春色让他失了分寸。
“摔疼没有。”赫连小心翼翼的将对方腿放下,又用那薄衣盖住了对方不着一物的腿。
“有点。”
“哪疼。”赫连半跪在对方两条腿l中间,一手扶上对方的腰侧,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
祝引楼两手后撑,怂起的两肩将丝滑的衣衫撑空了胸l口一大片白,他脖子上还戴着一串背云,而薄肌上的两朵花好像在若隐若现的纱物后等待着被采摘的机会。
看到赫连眼神都挪不开了却还想着装作没看见,祝引楼干脆一脚踩在对方肚子上,故作无赖道:“让夫君心疼。”
祝引楼的脚掌有些冰,但踩在赫连下l腹时,赫连止不住颤l栗了一下。
他抓住对方那只罪魁祸首的脚,细品着那从胯l骨缠绕到脚踝的细丝银链,“引楼去哪里做的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