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呢,又不是没吹向别人。”赫连腹诽说。
“吹谁了?”
“娵訾。”
又提到陈上绛,估计陈上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参与过多少次祝引楼和赫连的争论了。
“这个坎过不去了?”祝引楼问。
赫连还是和往世那样一脸不情愿,“你在虞池动弹不得那几年,他肯定亲过你。”
这句话完全是必杀了,祝引楼有些许无助的咳了咳,然后学着对方平时哄自己那样凑到对方面前,“那夫君可以原谅我当年的无能自保吗?”
这声夫君也是一记必杀,赫连都还没开始上火,就点头道:“可以。”
这么好哄,祝引楼心里都没预料到。
“不过事出也在我。”赫连反省语气上嘴,“是我先不去看你的。”
祝引楼捂住对方的嘴,“那时情意不在,错不全在。”
“可引楼当初是怨我的吧。”赫连反向扑进对方怀里。
祝引楼搂住对方,“怨了。”
“该怨的。”赫连将对方扑倒后,抱着人滚了一圈,让对方趴在自己身上。
“都过去多久了。”祝引楼戳着对方脸颊,“又不是今天不心属你了。”
赫连随手摘了朵花别在身上人的耳朵上,“那引楼说爱我来听听。”
“说什么……”祝引楼捂住对方的嘴,“青天白日的,耍什么油腔滑舌玩。”
赫连拿开对方的手,“这话只能夜里说?”
“那能一样吗。”祝引楼红脸了。
“那青天白日怎么不能说。”赫连固执道,“不交ll媾就说不出口不成?”
这话说得露骨,直接给祝引楼整恼羞成怒了,“再说这字眼以后就分房睡了!”
“这也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