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太轻巧了。
权斯庭眼神狠毒捏紧他的喉咙,盛褚年眼梢绯红一片,睫毛低垂地流着泪,惨兮兮的模样让男人狠戾更盛,“靠近我,就只能爱我。”
“宝贝,该叫我什么,你不会忘了吧?!”
少年明显一怔,不到片刻后眼泪彻底如泄洪似的决堤,汹涌的泪瞬间夺眶而出,像是绷断了脑中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
他顿了半晌,苦涩在哽咽中蔓延开来,他张着嘴却说不出话,喉咙宛如被堵了什么东西似的难受,最后语无伦次道:“老公…我再也不会逃跑了……”
和狐狸精接吻,我嫌脏
后半夜的酒吧很无聊,男人叼着烟转身从卡座离开,他从后门走出,外面是条满是石子路的小巷子。
这条小道一般来往的只能是侍应生和b。权斯庭是常客,所以他知道。
不算狭窄的巷子没有路灯,视线很差。
有道人影错身从他旁边擦肩而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黑影专门似的用肩头撞到了男人擦过去。
权斯庭愣怔一瞬,回头打量,黑丝,吊带,超短裙,腿很长。
看背影长得漂亮,只是香水味实在浓郁,熏的他头疼。权斯庭掸了掸烟灰,皱起眉头盯着对方背影冷笑,“啧,品味真差。”
美女也回过头,先是挑眉恶狠狠冲他瞪了他一眼,然后伸手笑吟吟竖起中指。
“钓鱼手段不错,有意思,下次点你。”
权斯庭将烟头扔在地上,踩灭火星,望着背影推开酒吧后门,走进去,消失在夜色中。
几天后,权斯庭又来了,而且目光非常凑巧的捕捉到舞池中央扭动的曼妙身姿。
衣着过于清凉却不是浮夸,看轮廓倒像是那个大胆的孩子。
忽明忽暗的灯光折射下,尤其纸醉金迷,权斯庭坐在专区看的更为清楚。或者说,那人是刻意为他卖(学习)弄风情。
有趣至极。
他揽揽手叫来陪同的手下,端着酒杯的手指向舞池中的漂亮美人,低声道:“叫来,和我喝一杯。”
不多时,舞池的那抹艳丽被带头请到他面前,男人倚靠沙发眯着眼睛,头都没抬的看手机屏幕,他不屑道:“买你一杯酒的时间,让我听听你打算怎么吸引我的注意力。”
美人搂住他肩,有些温吞的贴他坐下,凑在耳畔言语道,“老板,我不便宜,一三一四。”
闻声,权斯庭抬头仔细看,才发现原来是个长相秀气的男生,化了精致妆容男扮女装。
权斯庭被他逗笑,随手从钱包拿出一沓钱,塞进他上衣领口,抬头捏起他的下巴戏谑道:“你是在向我表白吗?”
本不怎么明晰的灯光再次暗下一度,男生拿起权斯庭的酒杯将剩余酒水喝下。
浅浅的唇印在杯壁烙下,他放酒杯的同时翘起二郎腿。
灯光照映,一双腿修长白皙,权斯庭视线从下到上打量了他一遍,仿佛要把他整个人都看透。
几分钟以后,他靠近男人,沾染酒气的吻准备落在唇角时突然停下,他故作惋惜,“做你的人,这点钱可不够。”
“只够陪你聊聊人生和理想。”
男人问:“叫什么名字?”
他诚实道:“盛褚年。”
“不错,很轻浮的感觉,适合你。”说着权斯庭拉住他的衣领,强行将未完待续的吻接上。
一吻结束,权斯庭擦掉唇边的口红印记,声音阴冷的暗讽,“一般我不喜欢和夜店里的b接吻,我嫌脏,更讨厌狐狸精掩盖自己的味道。”
“听老板的语气,那我很荣幸是您的第一个,看来有希望成为最后一次喽?”
“看你表现,不过我讨厌自作聪明的家伙。”
盛褚年笑容甜甜也没恼,起身拉开距离,坐远了些,举手投足间又有股刻意的“纯情”。
他眼神飘向权斯庭,纤细的手抚在男人胸膛,慢悠悠说:“哥哥,你心跳的好快啊,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那你跟哥哥回家吗?”
权斯庭扣住他的腰稍稍一揽,盛褚年整个人撞进他怀里。盛褚年仰视着男人,顺着话沿说:“哥哥长得无可挑剔,这么帅干嘛要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