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的沉默……
“过来啊,连这么小的要求都办不到吗?”权斯庭催促的话利得犹如箭羽呼啸而过。“抹不开面子大可以转身离开,不逼你。想我这种身价的人不差你一个。”
“…我,老板有小癖好也能理解得来。”盛褚年谄媚地笑了笑,忍下来怒意选择了识趣,他膝盖缓慢磕在木质地板上手脚并用挪到权斯庭脚边。
隔着西裤,盛褚年下巴抵在他腿边讨好般蹭了蹭。
权斯庭用手勾起他的下巴质问:“看你这迫不及待的模样,我很是兴奋,不是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盛褚年趴在地上大脑懵懵的,他有些狼狈地拿手背揉了揉酸痛的嘴角。
下巴酸的好似要脱臼,万幸张了张嘴还能动。
夜还长着,这才只是刚开始。
“回房间,好戏才刚开始。”权斯庭站起身,顺带把还没缓过神的盛褚年一并揪了起来带走。
盛褚年反应的特别快,踉跄几步便跟着权斯庭回了房间。
房间里的灯暗着,床品也是整齐的。
他乖巧关上门,打开灯。
权斯庭解开衬衫纽扣,随着扣子一颗颗被拨开,男人常年健身而留下的健硕映入眼帘。
盛褚年不露怯色,表情甚至静谧到没有一丝波澜,但内心已经紧张到不能在紧张。
衣服与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男人按住盛褚年手腕把他推倒。
盛褚年惊得心脏怦怦跳,整颗心都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他紧张到手心冒汗,凝视着男人傲人的身段就害怕到发怵。
待会儿恐怕要遭罪。
两人还没开始就被权斯庭看出端倪,于是男人冷声质问:“你在害怕?”
白灼灯光射出的冷冽和男人的眼神相同,泛着凉薄,让人胆寒。
盛褚年微楞,避开话题别过头。装出一副假狐媚的羞涩模样,手腕轻微用力推了推他,“不是的,我只是不习惯灯光…有些尴尬而已。”
“不喜欢,自己忍着。”权斯庭不给他反驳的权力,他还算是有良心的提醒,“别紧张,不然哭了我可不管你。”
盛褚年是混血,长相自当绝美,但此刻他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失神般望着天花板。
仇人就在眼前。
他努力想看清点什么,却像是缺血似的始终聚不了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