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只对我说过。”权斯庭像是有所动容,掰过他的脸颊面视自己,趁他一时失神被男人钻了空子。
暮色宛若沉浸在浊流中的泥沙,时间恍然静止下来。
薄唇碰过的地方仿佛染到了微弱的电流,男人试探性夺走他孱弱的呼吸,盛褚年猛地一颤,眼角泛起泪花。
权斯庭牢牢钳制环在他腰间,骤然发狠咬住盛褚年下唇直到微微尝到腥咸的血味:“我说过,要是怕我的话可以离开,你总是听不进去。”
侵略、占有。
盛褚年眼前发黑,琥珀色的瞳孔蒙了水雾,震颤,随后滑落几滴眼泪。
权斯庭摘携矜贵的娇花,他最大兴趣是握在手心玩虐。到目前为止,还没促生过把脆弱的花瓣折碎,狠狠碾进泥潭的想法。
他替盛褚年吻掉泪水,带着笑意哄声将他箍在怀中安慰:“再哭现在就把你丢到酒店大堂,让所有路过的人都看看你是怎么哭泣的。”
与其说是安慰,不如说是威胁。
听完盛褚年迟疑片刻,耳朵慢慢透出红,像是熟透了的桃子最顶部的鲜艳颜色
他如同被吓到,哭音变成了小声的抽噎:“这样怎么能见人,你就是拿我寻开心。”
两人站在落地窗前,映射的灰影打在地毯上。盛褚年白嫩修长的颈项不受控的往后仰。
正好绵软的靠进权斯庭胸膛。
丝带从手边滑开,一圈一圈像是脱线般落在地上。
根叶腐烂之时,需当独吞因果。
“权斯庭,放过我。”
“丝带松开的后果很严重,惩罚还未结束。”
被你迷的神魂颠倒
梦戛然而止,盛褚年浑身被汗浸湿,他睁开眼睛清醒过来已经是下午。
幸亏他今天没课,盛褚年从八点躺到床上不知不觉就一直睡到下午三点。打开手机,未读的消息有不少。
以及,一条好友申请。
盛褚年疑惑,到底是谁莫名其妙加他好友。他通过后点开转账页面,实名认证末尾的字是庭。
该不会是权斯庭!
盛褚年瞬间困意全无,“腾”的了坐起来。
起来的太快,脑袋磕到了上铺床板,差点把脑袋撞出一个大包。他吃痛的扔掉手机双手揉着头。
盛褚年敲击屏幕打出疑问句:加微信干嘛?想我了?
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
对方迟迟没有回应,有可能是在忙,毕竟好友申请是几小时之前就发来的。
他靠坐起来紧盯手机屏幕一直看,时间又过了许久之后,网名下方显示的正在输入中,盛褚年得到了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