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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得,门被打开,权斯庭整了整领带从里优雅走出。
只剩盛褚年一人,留在房间里的某处独自狼狈。
他朱红的唇不由发麻,神态也有些凌乱。
过了许久,他重新坐到化妆台前把蹭花的口红补上颜色,又整理好发皱的裙子,才敢踏出这房间的大门。
……
盛褚年低垂着脑袋小步跟随一众人迈进包厢,走过来个中年大叔用手抓住他的胳膊,烟味和酒气很浓,刺得他呛鼻子。
继而那大叔没在做任何不合规的举动,而是大大咧咧将他带到沙发正中间沉默的男人身边。
“权少这妞长得真不错肯定符合您胃口。”
“!”
盛褚年猛地抬起头视线和大叔口中的权少视线交汇到一起,他妈的,权斯庭阴魂不散。
长发美人大脑忽然宕机,他有点错愕,怎么又是这混蛋。
权斯庭如初见时的薄凉,只是揽手示意,要求盛褚年坐到他身边。
男人身体前倾,从茶几取来一瓶啤酒打开取了只酒杯盛满,递在他面前,“自己喝。”
不过半小时,两人再见面时的态度宛如陌生人。
盛褚年犹疑,在众人注视之下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索性只是啤酒而已,喝个几瓶不算困难。
权斯庭对他听话的表现较为满意,紧接着给他倒了第二杯酒。
几杯酒过去,旁人都能看得出权斯庭是在有意针对,这才刚来就灌酒,后面的夜还长着,得喝多少才是头。
阿谀奉承的狗腿子暗自猜测,莫非,他不喜欢这个款?
算是盛褚年“同僚”的美女自告奋勇站出来,侧坐在权斯庭另一边声音甜甜道:“权少新人陪您陪不尽兴的话,换一个怎么样?”
“不用,我看他很钟意留在我这里。”说着权斯庭阴测测看向盛褚年,等待答复,“是不是啊,小宝贝。”
换成谁其实都无所谓,但权斯庭针对的人只有他自己,盛褚年在凝望下点头默认。
没办法,这下任谁也无法替他解围。美女略带同情回望他一眼,又坐回她原本的位置。
似是得到了认同,权斯庭冷淡的面庞添加了些笑容。
“啤的喝完还有洋的,别理他们,咱们继续。”清冽男声微微上扬,尾音勾着笑意。
声音带着空气里的酒味一同融入盛褚年的耳膜。
他已经微醺了。
面前摆了好几个空倒的酒瓶诉说了一切,距离他进包厢坐在权斯庭旁边才过了不到一刻钟。
加了冰块儿的洋酒在酒杯中消融,挂壁的水雾下滑留在茶几桌面。端起酒杯,底部留下整圈的水渍。
后半场。
盛褚年声色发哑,侧身瘫在沙发靠背强撑着精神。
权斯庭摸着他的肩胛骨把人扶起来坐直,在他额前轻吻后语带诱导道:“宝贝还没结束呢,我们换一种方式怎么样。”
盛褚年睁大眼睛失神的捋了捋耳鬓碎发,喃喃说:“我不想喝了。”
不等拒绝,权斯庭从冰桶夹起冰块放进酒杯,冰块快速浸在酒水中随着气泡下沉。
昏暗的灯光将视线压的不怎么明朗,盛褚年呼出的气变得越来越炙热。
空调冷气十足,醉意在催化中更加显现。
权斯庭含了一口酒吻住盛褚年强行把酒液渡进嘴巴。
烈酒刺激的辛辣感被冰镇过后削弱不少,但烈酒终归不是白开水。
他吞咽不及,唇角徐徐溢出的酒液一直划过脖颈。权斯庭的吻停留时间很长,盛褚年喉咙发出呜呜的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