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骗子酒品不错,喝醉了一个人乖乖睡觉,不吵不闹。
这点权斯庭颇为满意,于是心情大好的帮盛褚年擦拭去脸颊的妆容。
凌晨五点,躺在床上,盛褚年却突然翻身抱住他。
权斯庭一愣,随即施舍目光看向盛褚年,揉着他的头发问:“不演了?”
“我没有。”盛褚年很会装委屈,眼巴巴地快掉出眼泪,模样实在招人喜欢。
“睡吧。”
权斯庭不理会他示弱的撒娇,懒散地阖起眸子不在看他,“在我睡醒之前你有的是时间编理由,但我现在不想听。”
盛褚年缩在被子里抱着权斯庭乖巧的不在出声打扰,再得寸进尺的话就该露馅了。
逐渐盛褚年眼皮沉到睁不开,维持着抱权斯庭的姿势缓缓睡着。
时间浸没了许久,窗外鸟鸣声惊醒睡梦中的他。
他睡眠非常浅,稍有动静就会醒来。
尽管宿醉让他头痛到呲目欲裂,麻雀叽喳声吵的他已经无法在继续入眠。
醒来时盛褚年还呆愣一瞬,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到肆无忌惮时把腿都搭在了权斯庭身上,像树袋熊一样挂着。
他有些缺失昨晚的记忆,只记得灌酒被灌到迷糊。
再往后的事情压根想不起来,只记得不知怎么的就出现在权斯庭车里,那男人还要带他回家。
说实话盛褚年昨晚被权斯庭灌酒时并未打断在醉酒后赖皮赖到他家来,只想着结束后在附近开个酒店睡到退房。
谁想,中途发生了意料之外的情况。
被带回家倒是非常如他所愿,于是本没有醉到断片的他选择沉默。
宿醉被他们发现了又怎样?
权斯庭勾起唇角笑吟吟帮他打理额间凌乱的头发,“他们发现了又怎么样?难道没有痕迹就能证明你和我是清白的吗?”
难以逃脱之后,盛褚年心头一横破罐子破摔,抵触情绪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喉结动了动,眸光微闪水色荡漾:“只有钱到位,权哥说什么就是什么。今天、明天、往后每一天我都属于你。”
“识趣,真乖。”
权斯庭笑容一挑,不加遮掩的展露了戏谑和恶意的弧度,手劲十分重的掐在盛褚年腰窝。
皮肤很快就呈现一片青紫,盛褚年疼到变了脸色。
权斯庭下手太狠。
窗外的光打进来照在床畔,今天天气不错
权斯庭问他:“当你发现我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美好,会不会突然改变主意。”
盛褚年没和他扯皮,反而回答的相当贴合实际:“不会。我爱的是你的钱,又不是你的人,无所谓的。”
相当于挑明了说,权斯庭和任何人没区别只是有钱才足以吸引。
“我就喜欢你这种嘴硬的,哭起来很好看。”
盛褚年哭他也见过不止一次,虽说是在床上,除床以外他也不曾再见,但确实有点姿色哭得足够摄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