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居然打了权斯庭!
他回过神,颤声道:“对不起,我错了。”盛褚年手停在半空悬着,整个人都有点抖。
气氛一时间变得非常古怪。权斯庭失笑,用舌头顶着口腔,扯着嘴角手背蹭过鼻梁。
说到底权斯庭被打还真就不怎么生气,但他心情也没好到哪去,权家独子二十多年头次在找情(学习搭子)人方面碰一鼻子灰,对方还是个在上学的毛头小子。
“胆子越来越大了,我该怎么才能原谅你?”权斯庭缓步走到他面前,把他按到墙角:“你的道歉不奏效,亲口告诉我,用什么办法原谅你。”
办法盛褚年暂时还想不出来,手比嘴快一步,他没收住。
权斯庭动真格逼的他寸步难行。
盛褚年手背在身后叩着墙不知道在琢磨着什么,连眼睛都不眨巴一下,就直直望着男人的眼睛。
眼神交换时那种藏都藏不住的如狼似虎的眼神,让人打从心底里有些发毛。
不可否认,有畏惧的成分参杂。
半晌,他伸手抚摸在权斯庭脸颊,手的温度凉的宛如寒冰:“疼吗?”
权斯庭握住盛褚年,掌心牢牢贴住手背,指腹加重力度不然对方有机会逃缩。
两只手就这么暧昧地停留在他自己脸上。
但权斯庭丝毫不见温度,面容发瘆,盛褚年看了内心直打鼓。
真想把你养起来,当宠物
盛褚年悔的肠子也青了,干嘛要在恼羞成怒之后扮演温情脉脉,搞得现在想抽回手都不行。
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不过他更后悔的是扇权斯庭的那一巴掌,要能像拍蚊子那样拍死就好了,何必像现在这样僵到要死。
权斯庭笑笑,语气很淡:“不疼,容你放肆一次。”
确实盛褚年放肆了,仗着床上那点过分可怜的交情甚至算恃宠而骄。
转念想,千金难买愿意,对于他的嚣张,权斯庭不当回事、不把小事成大,这就足够了。
权斯庭叹息模样的摇摇头,凑在他耳边:“你不及格,就连宠着你,惯着你的客人都敢动手。”
只能说,在场的两人,演技一个比一个高超,不得不说权斯庭骗人的模样更逼真。
几乎看不到拙劣的表演痕迹。
盛褚年反应迅速,二话不说强吻了权斯庭,完事后他擦擦嘴坏笑:“这个道歉有诚意吗?”
在权斯庭看来,野猫性子烈,玩性也大。
“不够。”磁性的声音贴耳响起。
盛褚年下意识瞳孔放大愣了片刻,他回想起来在酒吧的那晚,自己初吻还是被权斯庭夺走的,一股不真实的感觉涌上心头直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