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有毛病。
七千块钱的奖学金不算小数目,抹黑盛褚年一把又不能得到大多的好处。
当下盛褚年能想到的形容词只有无语二字,姜希可怕不是疯了吧。
为了追对她无感的男生也太豁得出去了。
盛褚年光是在脑海中把完整的话捋直就已经开始无法忍受的想骂人。当僚机帮她追周应行。
真够抬举盛褚年和他的塑料友情。
“神经病吧!”他骂了一句不太恶劣的话,被姜希可眼神瞪了回来。
盛褚年好比吃了个闷亏,像是哑巴吃了黄连,反驳都无法反驳,把他无语的连说都说不出来话。
他不打算逞一时之快,转而把骂人的话咽回肚子里,他气焰刹时小了许多,“说吧?要我干点什么?”
“杀人放火的事我可不做。”
盛褚年说话语气明显软了几个度,就因为那短短一句话就被姜希可彻底捏了把柄。
真是从头到脚都写满不爽。
“我说的难道不明白吗,帮我追到他。”
盛褚年笑了,他暗讽:“你所说追,是那种小女孩追人的幼稚方式?”
“帮你俩互相传话,偶尔送封情书。”
姜希可恶狠狠瞟他:“……”
“啊,不好意思,像你这么会算计人的女孩心眼一定比她们还要多,我怎么能把你和别人相提并论。”盛褚年刻意的道歉:“真是不好意思。”
——
和姜希可的过节不出三天就被他忘在脑后。走一步算一步,实在走到无法回头的地步唯有撕破脸皮破罐子破摔。
临近暑期前的这段时间课少的可怜。
周五,整一天他都没课。
盛褚年一反常态起了大早,按照平日作息他得睡到晌午才会起床,但今天还有事要办。
他洗漱后去食堂吃了早饭,茶叶蛋配白粥。
初夏的清晨不燥,微风吹来甚至还带了丝丝爽朗。
盛褚年在路边拦下一辆计程车和司机说了间花店的名字。
他去花店取了早就订好的鲜花,抱着花又徒步走了几百米换乘了地铁。
盛褚年订的是大捧的洋桔梗,开的正旺盛,散发着淡淡的花香。
路程不算久远,十几公里的地方,盛褚年弯弯绕绕好大一圈直到下午三点半他才又换乘公交车到了离目的地还有几百米的终点。
舟车劳顿下水分蒸发的很快,花都些发了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