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褚年智商宛如掉线,八成是喝酒把脑子烧坏了,下次不能再灌他酒了,天生酒量差,喝多了迟钝。
“那你就当是在听故事了,好吗?”
窗外的风彻底成了静止,夜晚静的可怕,好像全世界只有他俩还醒着。
权斯庭点点头,很捧场很给面子。
“十年前,有个孩子他总是调皮不听话……”
盛褚年的思绪拉回来曾经的某天清晨,他玩躲猫猫,钻在父母房间的衣柜里。
却在接下来的数分钟后,无意间撞破父亲将一个美艳的女人带到房间,带到属于父亲和母亲的卧室。
两人就在那张床上,不加遮掩的映入盛褚年眼里。
盛褚年惊讶到捂住嘴巴,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他躲在衣柜不敢出来,尚是年幼无知的孩子,也不知道原来有个词叫做“出轨”更不知道和父亲在一起的女人和父亲到底做了什么。
他只知道,貌似父亲背叛了母亲。
孩子尚未搭建的世界观崩塌了。
不知过了多久,盛褚年迷迷糊糊昏睡在衣柜里,却不知无意间惹出了动静。
就这样蹊跷,他被洗完澡出来的女人发现,打开衣柜门,里面蜷缩了一个孩子。
当时房间里只有她,于是女人起了坏心思,她拔下衣架的一支木杆,放在轨道的凹槽,抵住了衣柜。
等到盛褚年醒来发现,出不去了。
他慌了,边喊边哭,用力拍打着柜门。父母去了酒局,没人知道他被锁在里面。
衣柜里的空气稀薄闷热的环境加上急躁的心理,小孩的慌张到达顶端。
最先发现端倪的是盛知梦,但她找到盛褚年却也在深夜。
女孩抱起昏迷的盛褚年不由分说去了医院,缴费挂号一系列检查全流程过了个遍。
万幸还活着。
——
“我命大吧?”盛褚年自嘲式的和权斯庭幽默:“那女人把我关了一天都没弄死我。”
说到这盛褚年隐瞒了一点,他只讲了前半段,并未提及有谁把他从封闭的环境中解救出来。
也就是说,他抹除了关于盛知梦存在的全部事件。
权斯庭没良心,甚至还勾着嘴角笑出声。
“确实命大,然后让你遇到了我。”他坐到盛褚年身边,面对面手搭在他头顶,另一只手捏脸,下一秒就紧贴唇瓣亲了上去。
盛褚年也娴熟的回吻,他苦笑然后扭了扭裹的像蛆的身体,“确实,说明我们两个是天生一对。”
他吻技其实全是权斯庭亲自带他实践出来的,举一反三盛褚年学的快练得快。
可盛褚年除了权斯庭还真没亲过别人,也不知道别人是不是都和他一样变态。
月亮缓移了位置,不知不觉中有束光透过玻璃打在他脸颊,月光照耀盛褚年眼睛亮亮地下睫毛还挂了泪珠。
宝贝别装傻我喜欢你听话
男人凸起的喉结混动,抬手擦掉他的泪,捧住脸颊在眼尾位置吻了一遍。
“你好像确实很招人喜欢,只是有时候不太聪明,有点惹我生气。”
盛褚年诚恳接受了自己缺点,不推脱的说:“我以后一定改。”
“我喜欢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权斯庭给了他一个看似标准办起来无比艰难的要求,温情不过两秒,盛褚年就想放弃了。
做不到,完全做不到,但凡有点脾气的人都做不到权斯庭理想型的完美。
能契合他的人怕不是还没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