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吃是另说,至少从卖相上来说还能看的过眼。
权斯庭回家早的话既会同他一起吃饭,但餐后,他绝不是个会收拾厨余的人。
每次都是盛褚年任劳任怨把一切恢复成原样。
像权斯庭这种有钱人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不论往前多少年,绝对都没有亲自动手做过家务。
毕竟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一个连扫帚倒了都懒得扶的人,居然会去主动洗碗,这得有多难得。
他休假时还起个大早帮盛褚年贴心做了早餐,多少有些反常。
盛褚年诧异地看他,“被夺舍了?”调侃味很浓重。
权斯庭看他的眼神宛如看傻子一般,盛褚年不死心的又问“原来你会这些家务!?”
“嗯,从前照顾朋友,看过些菜谱,会做几样简餐。”
需要他照顾的朋友?
“哈哈哈怪不得。”盛褚年干笑两声闭了嘴,权斯庭没接着说,他也非常识趣地没接着问。
搭腔也分场合,很明显权斯庭现在突然的停顿多半是出于说漏嘴了。
白日房间被光照射的通透,微表情轻易就能察觉到。
对于那个朋友的身份,权斯庭肯定是不想再提的,不然以他性格至少会说句完整的话。
但男人如今所呈现的模样,显然是非常提起人名。
这样的富家子弟谁能使唤得了,无非一种可能。权斯庭曾几何时对别人动过心,或者说那人是他十分在意的对象。
盛褚年很会观察人心,细微的表情也确实逃不过他的眼睛。
权斯庭都不愿坦白的事情,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多问那么一嘴。
盛褚年保持沉默,全程没再说话,哪怕是吃醋的挖苦,也没有。
翻篇跳过话题。
盛褚年以自己和男人的身份,根本无从纠结这些问题,他默默站起身端走餐桌上刚被收拾在一起的脏碗。
“我去洗碗。”盛褚年抿抿嘴巴要进厨房却被男人一声呵住。
不洗就不洗。
盛褚年满不在乎,他放下碗筷回了卧室重新酝酿睡意。还未睡着就被掀开被子。
“换好衣服待会儿跟我出去一趟。”权斯庭说话的语气随意,仿佛半小时之前根本未曾凶过盛褚年。
盛褚年睁着一双亮汪汪的眼睛凝视他,“去哪里?”
话还未说出口,嘴就被堵住了。
两人甜腻腻接了吻,舌尖慢慢试探着撬开牙关。
盛褚年跪在床沿,双手勾紧男人脖子,生怕一个闪失就要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