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就送到了。
盛褚年骗人的鬼话很多,不能喝酒只是句骗话,权斯庭以前又不是没见过他喝酒。
撒个娇卖卖好脾气,权斯庭吃他这套,索性也没当回事。
包间里美女如云,盛褚年简直反感了这种场合,他头都不抬,坐的远离了些。
他今晚只想当个不说话的哑巴,嘴巴用来当摆设,要说的话能少则少,最好今晚都不要超过三句。
他不去找麻烦,希望麻烦也别来找自己。
面对权斯庭朋友们的有意调侃,盛褚年实在烦透了。
盛褚年本来就无要来的欲望,只是来附和权斯庭的态度,他并不是谁都想凑近认识。
“权大公子,说好的出来玩不带家室,你这位难道是……”有人怀里分明搂着个女孩,嘴上说着不着调的调侃。
“我这能不能成就看小祖宗心情好坏了。真要是有了家室没找他,小三小四还是小五啊说不定都是他变的。”权斯庭一句话玩笑话堵了朋友的嘴。
盛褚年想走,却迫不得已挤出假笑陪在权斯庭身边。
作为一个合格的“伴侣”他不能不分场合的任性。
毕竟规矩还是懂得。
酒精味实在刺鼻,盛褚年没多久便想垂额要外奖励,他探头亲亲,权斯庭的头向旁边撇过,没接茬吻他。
他作出一副暗自伤神的哀怨模样,偷偷向四周打量,却发现还有比权斯庭带他更离谱的人。
一次性搂俩,手根本空闲不下。
喝了几杯酒后,盛褚年胃里泛起酸意,他最近手伤刚好不久,脆弱的厉害,只是些不算刺激的啤酒就足以让他难受一阵子。
“老公我不能再喝了,我好难受——”
盛褚年侧身环住男人有力的腰,言语中带些甜腻腻的味道。
权斯庭叫人撤掉了他的酒杯,温柔拍抚他的背,让盛褚年躺在自己腿上枕着。
灌耳的音乐声嘈杂欲乱。
不知不觉中盛褚年竟然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等待再次醒来时他发现依旧还未散伙。
时间在流逝,他压根不知道是几点了,霓虹灯此起彼伏抹除了人们对于时间的概念。
夜色沉沉,放纵才刚刚开始,没有人需要知道时间,也没有人需要时间存在。
今夜是狂欢。
盛褚年抬头缠着权斯庭索吻,被男人笑着说他孩子气。
生气,不理他好了。
权斯庭站起身带着盛褚年往出走,“抽根烟就回来。”他敷衍的丢了一个借口,便把少年带到安全通道。
穿过走廊里的人堆。
午夜的楼梯间属于无人地带,此时此刻在这里只有他们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