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车行驶在马路,两边的树木像流线似的光速划过视线。
司机在前开着车,他俩坐在后排,路上盛褚年讨好似的往他身上凑,试图用主动的方式让权斯庭放下今晚的所见。
分明他才是最大的受害人,那俩人就像联合起来专门坑他一般。
红脸白脸唱反调。
可话又说回来,既然权斯庭和周应行是一家人,按理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那权斯庭好不到哪去,何以见得周应行就是实打实的好人?
盛褚年越想越烦躁,心里乱的好比毛线团揪起来拧成麻花,怎么解都解不开。
一边是朝夕相处的同学,一边是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搞垮的仇人。
盛褚年哪头都不喜欢又哪头都没办法彻底得罪。
周应行简直过火,半路杀出来就要把他架起往火坑推。
万一被发现真实意图,盛褚年整个人都得被权斯庭变本加厉报复,搞不好也会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那到时候他是真亏既陪了睡,又搭了全部。
于是盛褚年从现在就开始做好了疯狂讨好的举措。
他纤细的手指轻轻动了动搂着腰,贪心似的缠住权斯庭胳膊不松手,一声声老公就像抹了蜜,喊的男人都要迷失在花丛中找不到方向。
当然权斯庭现在并不会理会他这一套,逼近权斯庭,每次都是些故意拉拢得。
权斯庭揉揉眉心,心中暗暗做了决定。
回家再教训他,到处沾花惹草的小骗子就该重罚,让他吃点苦头长长记性,下次终归会听话。
路程很快就过去,下车时权斯庭拽着他胳膊,将人从座位快速带下。
盛褚年被扯的生疼,再发懵的表情中踉跄着拖下车。
夜又黑又凉薄。
权斯庭不耐烦的扯掉领带,捏紧他双手绑了个结实。
“老公你干嘛?”盛褚年急了,他约摸能猜出。男人下一步的走向,说话的声音都染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哽咽:“你弄疼我了。”
疼是必然的,权斯庭的目地就是让他记痛,怎么可能会不痛。
都到这种处境了,盛褚年还在装着那份娇气,哀求般看着权斯庭的眼睛。
他的眼眶涌了泪花,雾蒙蒙一次湿润浮现在眼前,好似权斯庭把他欺负的很过分。
权斯庭叹了一口气,他道:“在外面沾花惹草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老公还在家里等着你。”
盛褚年惊了,他居然读懂了权斯庭在说什么屁话,无非就是知道周应行和他是同学后不停地吃飞醋。
但至于周应行为何会喜欢他,他真的是一概不知。
他摇摇头,一副可怜样,“老公我没有勾引别的男人,你不信的话可以查我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