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嗟!挺会享受,大溪地的美女娇又媚,八成漏了不少税。”可惜命不长。风向天笑得令人发毛。
“他不只逃漏税,听说他身边两个美艳不可方物的情妇是某某参议员‘转赠’。”嗯!不嫌脏。
更正,是同样的脏,说不定美女比他们干净。
“文森参议员。”
“不错嘛!疯子,你也踩上线了。”狡兔的窝,猾狐的巢。
眉一敛的雷刚问:“向天,你查到什么?”
“多事的结果。”人该见死不救。
“说清楚。”
“理由很简单,你多事救了康普大法官,这犯了大人物的忌讳,而且听说消息是咱们东方妹不小心漏了口风,人家不敢踩你就挑软柿子开刀。”
“所以说,你真的很多事,干么去踏这淌浑水,政治的事不归咱们管。”
“什么,康普大法官还活着?他不是早该死于那场枪战?”惊讶的东方味顺口说出天眼所见之事。
雷刚一脸愧疚地握住她的手。“是我派了几名手下随后保护他,他受了点轻伤,妻女无碍。”
“你……你这是逆转天意,难怪天珠断链示警,你知道这严重性有多可怕吗?”
“有我在,不用担心。”他不认为这是件大事。
东方味轻叹。“文森参议员命数未尽而硬被你截了气,康普大法官本命已终却仍存活,改变的不是两个人。”
原来死亡预告的原因来自于他。
天意不可违,天数不可改,意外的一笔推翻既定的命盘,这次糊涂付出的代价是她的生命。
“希望我死后,你将我的遗体送回台湾安葬。”故土有故人。
“不许胡说。”雷刚很生气地抓紧她的手。
“我告诉过你,天机不可告人,你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我能不死吗?”生?死?难关。
雷刚石削的脸庞出现裂痕。“什么意思?”
“阴阳戒律有条以命替命,我泄露了天机救了人命改写一切,所以……我将代替康普大法官偿还这条命,我替他死。”实话直言是她的处事态度。
“不,不可能的,如果有错也应该是由我来抵。”他慌乱地抱紧她,好似下一秒她将不存在。
东方味笑着安抚他的惶恐。“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至少我曾被深深爱过,了无遗憾。”
风,是静止的。
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味。
眼泪是情人的心,一滴……一滴……直往腹内流。
上天岂是无情,一切总是无奈。
三日后。
“饭桶,要你们办件事,你们反而给我捅了个大纰漏,这下要如何善后?”
一群西装笔挺的法国人低垂着头,排成一列听训,有失职责地充满愧色,大气不敢吭一声。
面带忧色的中年富商不断地怒责,顶上的发半秃,露出油光,和福态的身材相辉映,他一脸的气急败坏和一旁气定神闲的银发男子成了讽刺的对比。
“要钱的时候大夸海口,现在呢!一个个像战败的残兵,夹着尾巴回来找我这个金主,你们怎么不死在外面一了百了?”
一头银丝的文森,脸孔倒是出奇的年轻,看起来像三十出头,而不是年届六十的老头。
“骂够了吧!喝口茶喘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