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圈)(撒花)
写!写!写!一写起来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百十个斜背响鼓的后生,如百十块被强震不断击起的石头,狂舞在你的面前。骤雨一样,是急促的鼓点;旋风一样,是飞扬的流苏;乱蛙一样,是蹦跳的脚步;火花一样,是闪射的瞳仁;斗虎一样,是强健的风姿。黄土高原上,爆出一场多么壮阔、多么豪放、多么火烈的舞蹈哇——安塞腰鼓!
开玩笑的,其实我根本写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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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为未先雪忧伤了
窥玉殿。
雪花飘飘,北风啸啸。
陈颂声打了个哈欠,神色蔫蔫地敲响门扉。
“进来。”
听出声音的主人是谁,他叩击的动作停滞一秒,随即强势推门进入。
进了玄关,他先是敏锐扫视了一圈四周,随即绕过屏风,头也不抬道:“师叔,我师尊呢?”
瑞龙仙君气定神闲地翘着二郎腿,斜斜靠在主位上翻卷宗,闻言也只是微微抬眼,"在后面。”
自从上次因为滴滴飞剑导致的单身率降低事件后,瑞龙仙君看陈颂声都顺眼了不少,如今不止能平静搭话,甚至都能安详呆在同一个空间里。
话音才落,棠春休就抱着一大摞卷轴从殿后绕了出来。
卷宗实在太多,在他手里堆成了小山,压得其走路一晃一晃,最顶部的因此劈里啪啦地掉下来。
未先雪就如此亦步亦趋地跟在棠春休后头,不断弯腰不断捡起,不断弯腰不断捡起。
陈颂声眼睁睁看着棠春休手里的卷轴一点点变少,而未先雪怀中抱着的卷宗越来越多。
“……”
好不容易就这么挪到瑞龙仙君身前,棠春休一股脑将所有卷轴倒上案桌,劈里啪啦地落了前者满身。
瑞龙仙君额前的青筋直跳,蹭一声站起来,怒气冲冲道:“棠春休!”
被叫到名字的某人恍若未闻,甚至还饶有闲心地将掉在地上的卷宗捡起来。
瞧他这幅模样,瑞龙仙君是越看越气,索性一撩长袖,原地数落起他来,“你说说你!一天天的什么也不干!活全都丢给我!这卷宗放这儿有多久了?居然一点没看……”
“诶诶诶!”棠春休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正色反驳道:“明明是你打赌又输了我,我这才让你帮忙看卷轴的,可不是我逼你啊。”
瑞龙仙君冷笑一声,“干嘛,卸磨的驴偶尔还不能有意见了?”
“什么卸磨的驴,你帮我看卷宗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好吧?”
“放屁,上回仙门大比一次,宗门大比一次,宗训一次……”
“……”
二人怒目而视,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声音一个比一个大,吵到最后,竟是双双一挥衣袖,眨眼便从原地消失。
下一刻,屋顶传来乒乒乓乓的刀剑碰撞声。
“杨锐龙!懂不懂什么是长幼有序?”棠春休的声音隐隐隔着瓦片传进来,“还敢和师兄打架?”
“呵呵。”瑞龙仙君冷哼两声,“就是不容我放肆,我也放肆多回了,难不成你还能把那老不死的叫回来不成?”
“谁允许你这么称呼师尊的?”棠春休大怒,“只有我能这么叫!”
“……”
听着头顶一阵一阵有来有往的动静,陈颂声只觉得这个宗门要完蛋。
未先雪神情依旧,似是早就习以为常,只默默捡起落地的卷宗,抬眼看见傻愣着的陈颂声,顺嘴道:“别管他们,打会儿就好了。”
陈颂声:“……”
他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自家师尊好像不是这个人设吧……
思绪还未收回,窥玉殿的大门再度被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