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陈颂声这才想起小伍貌似还没给棠春休看过,连忙伸手将其从窝里抱起来,顺手贴在脸边,朝着后者眨巴眨巴眼,“怎么样?可爱不?”
“……”
棠春休面不改色:“好可爱,拿远点。”
小伍表示已经习惯了这种无形的鸟生霸凌。
它默默飞到窗台上,孤独地望月自怜。
见状,棠春休轻笑一声,“你这灵宠怪有趣的,好似能听懂吾说话一般。”
“啊……”陈颂声闻言,一时望向前者的表情有些奇怪,嘴上还是应道,“是,小伍很有灵性。”
他微微蹙眉,心下只觉得奇怪。
今日的棠春休未免有些……
换在平时,他说出口的话一定不是这种调调。
太正经了。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而且棠春休私下时从来不自称吾。
种种的一切异常,最终只会指向一个结果。
真相只有一个!
系统:[可能是青春期到了。]
“……”
思绪上头,陈颂声一个箭步上前,欲伸手捏其手腕。
只是还没碰到对方,就被棠春休反手擒住。
瞧陈颂声如此动作,后者挑眉,嘴角上扬,却是一言不发。
二人就如此僵持了片刻,棠春休微微启唇,率先有了动作。
意识到对方所作的唇语是什么意思后,陈颂声怔愣在原地,一双眼瞪得死大。
那是一个成语。
“……”
当夜究竟说了什么,又讨论了什么心照不宣的话题,恐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次日一早,整夜没睡的陈颂声带着浓浓的黑眼圈打开房门。
昨夜一谈实在叫他精疲力尽。
搞不懂棠春休为什么要用这么别扭的方式来提醒自己,但二人最终还是演了一出师友徒恭的场面戏。
陈颂声思考了一晚上,最后只得出一个结果。
他的师尊可能真的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