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行云双臂撑开,半曲着腰:“让我看一眼,好不好?”
叶尚声想拒绝,奈何宵行云的语气实在太温柔。讪讪地受蛊惑般,竟交了出去。
宵行云眉梢一挑,不到十分钟,叶尚声被抬起,塞入。
修长指骨洞入密穴,连带着一个鼓胀的,跳动的圆型器具。
叶尚声被凉得一颤,可之后的感觉,更是让人难堪。
宵行云帮人把裤子穿好,洗了个手,抱人出去。
他把人放在柔软的沙发垫,可即便如此,叶尚声还是不愿放开,半跪着,手死死拽住宵行云的手臂。
那玩意在体内,坐下来,好比无数闪电鞭挞着尾椎骨。
“坐好。”宵行云轻轻将人放下,贴心地把饭菜做好端到这边来了。
贴心不过半晌。
他故意坐到叶尚声的正对面,不让人碰到他,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遥控器。叶尚声非常不适应这个跳动的玩意藏在体内的感觉,双腿拢得紧紧的,小鹿般的双眸含着雾,眼巴巴盯着宵行云。
后者无动于衷,专心致志给人喂饭喂菜。叶尚声吃得飞快,巴不得下一秒就结束这顿饭。
他摇头,不想吃,想要宵行云。
宵行云动作轻柔地放下筷子,然而却恶魔般地按下按钮,频率陡然上升。
“唔…”
叶尚声眉头耷拉下来,发出饱满动情的长舒。他快被弄得失禁了。
“宵行云,你……你不是人!”
他气得骂人,但骂出来却像什么肉麻的情话。
夜里,宵行云故意把球往里拨动了些,惹得叶尚声连连求饶。
又是一夜无眠。
从那天起,但凡知道宵行云会回家,他都会乖乖吃饭,再不敢敷衍。
十月,叶尚声的摄影展成功举办。展会上,他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是报刊亭的那位爷爷!
他好像终于想起来了,这位爷爷是沈山程,摄影界早批知名摄影师之一,一生超800多副作品在世界沙龙摄影界展出。更惊讶的是,宵行云竟然认识这位摄影师。
二人走过去,宵行云和老人家握手:“沈前辈,上次的事多谢你了。”
“嗐,谢好多回了,应该做的,不能玷污了摄影界的风气。而且,我和这位后生有缘。”
——
年底,安洛洛可算拍完戏回来了,立刻化身为粘人精。他本来就喜欢叶尚声,眼下更甚。
安洛洛一回来,宵行云不在的日子也好像没有那么难捱,起码家里热闹点。不过安洛洛时不时会抱怨,抱怨他哥。
“搞什么啊,忙到连老婆都不管。”
叶尚声笑,其实他和宵行云每天都有视频通话。
宵行云不在,叶尚声趁着这段时间和安洛洛旅游去。
他们去了挪威。红色的小木屋在冰天雪地间散发着暖光,路旁的冷杉也覆了一层厚雪。
屋内是红泥小火炉,电视台播放着英文的天气预报,更远一点的地方,兴许会有极光吧。
叶尚声想。
安洛洛还在收拾东西,叶尚声裹了条深蓝色的围巾出门了。平静的峡湾,深蓝色的天际线,让他想起了教堂的钟声,古典宽阔的广场上掠起的白色飞鸟。
冰冷的空气卷入肺腑,让人躯体为之一抖——电话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