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李婶的声音,盼盼迷迷糊糊地醒来,擦擦口水,发现李婶也是给她送肉来了。
这毕竟是李婶的心意,盼盼也不好意思和她讲她已经买到了,只得接过李婶手里的肉,“李婶你先坐,这肉多少钱?”说着,向柜台走去。
“这里两斤多一点,小邹人不错,算我五十文,你给我五十就行。”
“好嘞,你收好。”盼盼从抽屉里数了五十个铜板递给李婶。
李婶收下钱,“婶子就不多坐了,现在白天时间短,我要回家多做点针线活呢。”
盼盼目送李婶出去,回头看到桌上的肉,又想到厨房的那块,有些哭笑不得。
下午,盼盼把邹胥送来的肉洗干净,刮掉猪毛,将肉剁碎,加上各种香料腌制。两块肉全做腊肠估计小肠不够用,盼盼把李婶送来的那块做成了熏猪肉。
盼盼在后厨一直忙的腰酸背痛,,一抬头天已经黑了大半,突然想起早上邹胥好像是说‘晚上来算’的,盼盼赶紧洗净手,小跑到前堂,发现邹胥已经坐在那了。前堂没点蜡烛,他就坐在黑暗里一动不动。要不是盼盼知道那角落是他的老位子,她还看不出来呢。
盼盼从柜台摸出火折子,边把灯点上边问道:“你来了怎么不叫我呀?”
男人稳坐如山,不作声响。烛火下,挺立的鼻子在刀削般立体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真是闷葫芦一个,盼盼在内心吐槽道。
“还是一碗咸豆花吗?”人家不说话,但生意还是要做的,何况他早上还帮了忙。
“嗯。”好看的喉咙动了动,吐出一个字。
很快,盼盼从后面端了碗豆花出来,放在桌上,这次还外加一个黄金蛋饼。
这不是普通的饼,它是一个大得过分的黄金蛋饼,占满了整个盘子。
“这个饼呢,是谢谢你早上特地跑一趟,里面给你放了三个蛋呢。”不用客气,快吃快吃,她可是知恩图报的。
邹胥看看碗里的饼,金灿灿的,闻起来就让人食欲大开。
可是……他是吃过晚饭的来的……
想要拒绝,抬头看到那小女人坐在他对面,一脸期待的样子,邹胥迟疑了下,还是动了筷子,从饼上夹了一块下来。
“好不好吃?”她也是
邹胥回来时,邹老太正在屋里腌咸菜。一根大棍子在缸里不停的戳着,听见脚步声,便向外喊道:“胥儿,把外面井边的石头搬个进来!”
听到老妇的声音,邹胥收了收身上的煞气,弯腰挑了个最大的石块,轻轻松松搬进了屋内。
邹老太把棍子放在一边,拿了块木板放在腌好的咸菜上,指着板示意邹胥把石头压上去。
邹老太又用手在石头上压压紧,道:“十月份腌的还剩几颗了,再腌点年后也可以吃的上。”
把缸压的严严实实,邹老太才松开了手,“胥儿,你可有什么想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