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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呀!我终于了解天壤之别这句成语的用法。”高赋忍不住惊叹。
一行人踏入屋内之后,才知外表看起来颓废的老房子,内在是明净浮华,一尘不染的光亮照人,连地上都铺着枣红色的长毛地毯,楼梯扶手用的是高级云石缀上淡绿色的水晶。
“小声点,仲谋和我解决屋内的打手,阿赋和心秋到地下室救人。”祈上寒一一分配各人的工作。
看似颓倾的残屋,竟是最好的掩饰色。江心秋感慨地想着,她迎高赋寻找着地下室的入口。
天若雪一个人窝在阴暗的角落里,倾听着鼠啮木墙的声音、蟑螂在天花板拍翅的沙沙声,只能无助地用手指在地上画圈圈,她不知时间流逝的速度,只有呆呆地等候救援。
“我好想秋姊姊,不知道她是否在为我担心?”现在的她,已经会设身处地的为他人设想。
蓦然,一个闷哼声响起,她警觉地竖着耳朵聆听,接着失望地垂着头,嘲笑自己无聊到竟以为有人会来救她。
正当她这么想时,门上发出强大的撞击声,“砰!”光线从大门口射入,两张令人动容的面孔跃人她的眼中。
“秋姊姊、高大哥。”天若雪有气无力地唤着,欣喜的笑容在脸上展开。
“雪儿,你受伤了,”江心秋连忙脱下外衣披在她身上。
高赋瞧天若雪衣裳破裂,身上红肿伤痕遍布,不禁一颤,“他们没有……没有对你……”
她了解地露出虚弱的笑。“他们只是吓吓我,没有强暴我。”
“该死的,我一定替你报仇。”高赋生气的想,她那么纤弱,怎么受得起这样的折磨。
天若雪拉拉他的衣摆。“没关系,我撑得祝谢谢你们冒险来救我。”
高赋和江心秋诧异地互瞄一眼,感到今天的雪儿好像不太对劲,似乎……成熟了。
“咱们上去吧!”高赋说道。
江心秋扶着天若雪,高赋在前头带路,等离开了地下室回到大厅时,只见一大票月沙帮的余孽及詹孔雀被捆绑在地面,每个人的脸上挂了彩。
“大哥,我们找到雪儿了。”高赋向祈上寒报告。
祈上寒懊恼地看着一身狼狈憔悴的天若雪。“雪儿,祈大哥对不住你。”
她无所谓的笑笑。“是雪儿任性,连累了各位哥哥姊姊,是雪儿的不是。”
“雪儿,你……”祈上寒讶异得说不出话来,就在他怔忡不语时……
“小心。”一个声音传来,突然一道黑影撞倒了他,接着是灭音手枪的扣扳机声,地上传来重物落地声。
众人趋前一看,赫然发现那是胸口中枪、一枪毙命的詹彪鹤,他临死前手中还紧握着一把红星手枪。
詹孔雀无法置信地喊叫。“你杀了我父亲?你杀了我父亲?我要杀了你。”
哈维见惯了阴狼的毒蜂,在她冲过来之际,一个手刀击向她的后颈,詹孔雀就倒在他的脚下。
“不自量力的女人。”他平静地说,表情是一如往常的冷。
祈上寒拍拍衣服向他致谢。“你的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不用,我是为老鼠救的。”哈维的语气仍是平淡。
突然,一颗小石子不偏不倚地敲中他的脑袋。
“找死,臭狼,少开尊口。”吉莲低吼着。
哈维不在意地揉揉脑门上的肿块,对祈上寒说:“这个女人很泼辣,考虑清楚再行动。”
“你这个叛友……”她还想多踹他一脚,身体却被人揽腰一抱。
“我考虑清楚了,她就是我要的女人。”祈上寒无可奈何地傻笑,宠溺的在她唇上一吻,一场男女追逐战到此告一段落。
中正国际机场
轰隆隆飞机起降的声音,柔美悦耳的各国语言在空中传送,来往的旅客及亲友在出入境处含泪挥手,匆忙的生意人则赶着上下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