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哦!有空多翻翻书,这么简单通俗的字义你当难字读。”他随手摘下山侧斜坡杂生的百香果,“要不要尝尝?”
翻书也没用,相看两相厌。珍妮接过他手中有些泛黑的果实一剥,香味立即扑鼻。“甜中带酸,这是野生的百香果吧!”
“嗯!”眼看采收得差不多,秦日阳扯扯她身后的大麻花辫,“想不想体验花农生活?”
体验?她一身细皮嫩肉不是来磨土的,珍妮敬谢不敏地把发辫扯到胸前,“你请忙,当我不存在。”
“懒鬼!”语气中带着他不自觉的宠溺。
“我提出严重抗议,本人是不屑加人‘屠杀’行列,请尊重淑女。”她不懒,只是不想动。
“淑女?”秦日阳愉快地摇着头闷笑,“好吧!淑女,你先等一下,我去去就来。”
珍妮不满地看着他抖动的肩头,突然坏心地拾起地上一块泥土,朝他正在和工头交谈的后脑瞄准。
啪地一声,准确无比的泥土正中目标,秦日阳抚着后脑勺猛然回首。
见状,她却若无其事地拍拍手中泥屑,左瞄右晃地摸摸镜框,好像刚才发生的事与她无关,更甚者,她的态度还表现得不知发生什么事。
“珍妮!我们有仇吗?”他觉得这个女人教人火大。
“没有呀!”她故做无知地挑肩摆手。
“那有怨吗?”他甩甩头,想把散碎的泥块甩掉。
“怎么可能?”珍妮又露出惯有的笑容。
这次秦日阳只迷惑三秒,就一板一眼地居高临下俯望她,“无怨无仇,你干么拿我练手劲?”
“有吗?”她将眼镜往下推,露出一双清澈无辜的不解瞳眸。
“有。”他十分肯定。
“是这样吗?”珍妮偏着头,红艳的嘴唇微噘,性感极了。
秦日阳口干的注视她诱人红唇,忘了自己正在生气,心想她有一张适合接吻的唇。
当他这么想时,身体已早一步行动,柔软泌香地贴触让他一震,连忙拉回失神的理智往后一退,不退还不打紧,一退就踩了个空,跌进排水的小沟中。
见状,原本看戏的工人改偷笑为大笑,每个人莫不都捧着肚子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