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靓:“富灿,富灿灿略土。”
韦蕴康蹙眉想了想:“火生土,叠带火的字也可以表示既有火又有土。”
文化人,果然不一样,这一下名字好取多了。
最后带火的字是宁靓提的:煊,形容日出,明亮、温暖的意思。
叠字煊煊,富煊煊。
整场取名大会沉默得像没这个人的余序回最后开口:“孩子也有一半你的血脉,叫富宁煊煊吧。”
所有人举双手双脚赞成。
宁靓满月子回家,姑姑请了住家保姆,晚上带煊煊住另一间。姑姑晚上回主楼自己家睡,白天又过来。
两居室太小,宁靓不想搬家,姑姑也知道她的意思,没提,就这么住着。
宁靓出了月子,柯莎终于回来了。
两人喝了酒之后躺在一张床上聊天,柯莎恶趣味地盯着宁靓的胸,笑说:“好胸。”
宁靓自己伸手颠了颠,确实大,还涨。
“二次发育,生孩子为数不多的好处之一了。”
柯莎出国几个月,没什么大的改变,依然美艳。现在喝了酒脸色潮红,正侧着头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宁靓看。
半晌,吐出两个字:“羡慕”
语气变了,低落而压抑。
宁靓想起楼下车里等着的韦蕴康,问柯莎:“打算什么时候见他?”
柯莎收回目光躺平看天花板,语气平静:“不知道。”
“他辞职了,不当老师了。”宁靓不知道柯莎对国内发生的事儿了解多少。说完盯着她看,没看见她的眼泪,但是看见她抬手擦眼角。
“嗯,回国前我收到了他给我寄的生日礼物,里面有一封手写信。”
韦蕴康知道她的住址,知道她的联系方式,可是在收到礼物之前,两人一点儿联系也没有。
他不辞职好好的,柯莎以后还打算回来见他。他辞职了,柯莎反倒不知道如何面对。
柯莎主动提分手,因为答应了韦妈妈,不能让他的人生有污点。
两个成年人相爱,这么就成污点了呢?
柯莎醉了,话很多,絮絮叨叨和宁靓讲她和韦蕴康的故事,讲了很久才睡着。
柯莎睡得迷迷糊糊要水喝,有人给她喂水。
嘟囔了一句想尿尿,有人抱她去卫生间。
重新躺回床上,柯莎挣扎着睁眼就看见韦蕴康的脸。她愣了一下,然后傻乎乎笑了一个,直起身搂上韦蕴康的脖颈,吻了上去。
她吻得那么轻松缠绵,韦蕴康知道她以为这是梦。不叫醒她,而是更加激烈地回吻,把人压在身下上下其手。
柯莎身上的布料本来就没多少,韦蕴康脱她的衣服脱得可顺手,没几下柯莎就全裸着躺在他面前。
乳房挺翘,奶头暴露在空气中没一会儿就硬起来了。
韦蕴康太想她,不急色。
一只手搂着人接吻,一只手揉弄奶子。
柯莎湿得很快,夹紧双腿磨蹭,手也到处乱摸,想把那东西释放出来,舔硬,然后插进去。
韦蕴康睡袍下也只有一条平角内裤,胯间早已肿成一团。
柯莎把鸡巴握在手里,撸了几下含进嘴里。
没含几下韦蕴康就从上面的嘴里抽出来,插进下面的。
满足她,也满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