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殿下沉默了片刻,却只道了一句:“照顾好嘉瑞。”
他停下话头,似想说些什么,最终什么都没说,迈步离开了院子。
作者有话要说:
顶上锅盖,委屈的大声道:弱攻强受!
橘子坚定的认为:真正的强受是不可能在开始就坦然接受自己在下方的事实的
必须诱之以色,动之以情
交锋,对峙,压制,遂成好事
但好歹他们已经两情相悦了呀
只待其中一人在压制中胜出,然后: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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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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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影清幽,假山成双,小径两旁是被修剪的恰到好处的草坪,点缀着朵朵奇花,在绿叶的衬托下,或粉或红,肆意盛开,在方寸之地间独放光芒。
一片静谧中,自然的音乐悄悄响起,鸟儿的吟唱声,风吹动树叶的声音,花儿抖动花瓣声,混成美妙的歌声,独自奏响。
直到远方传来了大汗爽朗的笑声,伴随着郁温纶低沉的男声慢慢插入了这曲歌声中,刹那间喧宾夺主,只余他们二人的声音轻轻的回荡。
牧夺多走近小径,黑发被草草的扎在身后,昂首迈步,走动间有虎啸山楚之态;郁温纶跟在一旁,举止恭谨,面目含笑,有清风拂面之感,使人顿生好感。
牧夺多放慢了些脚步,尤带笑意道:“辞国人不守礼起来可比我们这些蛮夷可怕多了。”
郁温纶朗声一笑,其不屑和随性几欲喷薄而出:“败军之犬为了活命,自是什么都做的出来。”
牧夺多停下脚步,看着眼前百花齐放的景色,不由赞同道:“竟也妄敢肖想我家麒麟。”
郁温纶微微一笑,似乎想起了什么,对大汗笑道:“慎昭昭此人,臣曾有幸见过她一面,其貌绝色,其态撩人,姿容过人,确是世间罕见。“
他微一沉吟,似好奇般道:“也不知殿下此次西征辞国,是否与她有了什么牵扯?不然何以辞国忽有此念?”
牧夺多闻言,摇了摇头,语气肯定的对郁温纶道:“他能和辞国太后有什么牵连?无非是辞国想借和亲来博得一丝喘息之机罢了。”
郁温纶侧头看那广阔天地,打趣道:“若是殿下亦被美貌所动?”
牧夺多看了他一眼,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温纶也赞同此事?”
郁温纶含笑点头,不慌不忙道:“殿下总归还是要有个后代,不然恐日后则多生波澜。”
他看了眼牧夺多的表情,接着道:“况,而今内患未除,还不到一举平定中原之际。不如先行暂缓之策,安抚辞国,以待良机。”
牧夺多脸色不变,仍是和煦之色,但目光却缓缓投向他,锐利而一针见血,似要看透人心。
郁温纶在牧夺多的眼神剖析下,仍笑容未变,目光坦荡,毫无所惧。
半晌,牧夺多收回眼神,朝前走去,还幽幽的叹了口气道:“温纶,我非是不懂。然,天禄……”
他似想说些什么,但远处有个熟悉的人影大步朝他走来,让他不由咽下了嘴中的话,慢慢扬起了眉。
都天禄面色沉沉,看不出喜怒哀乐,大步走到牧夺多身边,瞥了眼郁温纶,也不开口。
郁温纶微微一笑,行了一礼,方道:“大汗,既殿下有事找你,那臣先行告退。”
牧夺多颔首,见郁温纶恭谨的退下了。方没好气的转头看都天禄:“你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