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林,速度,找东西。”
见到这一幕候三彩腿都软了,心惊肉跳之外,脑子乱成一团乱麻。
还没完全缓过神,顾召从池塘冒了出来,候三彩看见顾召,牙齿打颤,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顾召见侯三彩吓成这样,一时也不好开口询问,正要上岸,就听到从假山那边传来一声高昂地惊呼声:“不好了,杀人了。。。。。。来人啊。。。。。。快来人。。。。。。”
没有任何迟疑,顾召从池塘上来,一把抓住候三彩的衣领,冲到长廊一路狂奔,长廊的尽头就是高墙,只有跃过高墙,才有逃生的可能。
此时,刚才还在喝酒的人,听到呼叫声,急匆匆的奔向后院,被领着衣领的候三彩听到脚步声,结结巴巴开口道:“姑爷,要不放我下来。。。。。。”
“闭嘴。”
顾召吸了一口气,脚尖一点,蜻蜓点水般带着候三彩翻上了高墙,追进来的人见有人要逃,拿出弓弩对准二人射击。
千钧一发之际,几枚银针从屋子里射了出来,顾召趁机带着侯三彩跳出了高墙。
墙外停着那辆黑漆麻拱的马车,二人刚上马车,白之跃和路林也跟着跃出了高墙。
“站住,什么人大白天的手持凶器,行凶杀人?”
一群衣着精良的侍卫,突然冒了出来,挡在追兵面前,路林护着白之跃上了马车,马车直接冲了出去。
“好险,我还以为今天小爷要交代在这
儿了,还好陆大人及时赶到。”
马车上白之跃拍了拍胸口,“姓顾的,东西拿到没有?”
顾召把东西扔给白之跃:“挺好,连我都被你骗了。”
“姓顾的,人总会长大的,你骗我还骗的少吗?我只是搬回一局而已。”
白之跃耸耸肩,“哈德必须死,否则我们都逃不出去,今天来哈德府上的人,都是他的心腹,正好一网打尽。”
“这。。。。。。这些人都是为了,那尊。。。。。。玉玺?”候三彩抖抖索索的问了出来。
“可不是就是为了这尊破玩意。”白之跃嫌弃的看了一眼路林手中的盒子,“候掌柜,这次还得多亏你,要不是候家出了候三清这个逆子,要想弄死哈德打掉他的心腹,还得多费一番功夫。”
候三清是候三彩的弟弟,除了正事啥歪门邪道都有一手,若不是候老爷子还在世,这家大概早就分了。
其实候三清也是个人才,鉴定方面不输候三彩多少,两兄弟如果可以携手,候府必将走上另外一个高度。
只可惜,候三清不仅耳根子软,心眼也不没多大,别人在他面前撺掇几下,他就不顾一切的跟候三彩闹,候三彩决定带着夫人和儿子到上京城定居,跟他这个弟弟有莫大的关系。
大小姐早就提醒过他,早点跟候家撇清关系,哪怕对方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但,他跟他弟弟毕竟是一母同胞,舍掉这份亲情,跟家里一刀两断
,他实在是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