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持说了几句慰问的话就离开了。
这下子,所有人都对纸鸢和刘姑姑退避三舍,生怕感染起红疹子,骚痒难耐。
至此,也没有多少人疑心云清伶为什么整天待在屋子里不出去了。
云清伶这办法果然有效,只是慧真还不依不饶。
“什么卧床静养,我看分明就是借口!我看这个长公主一定有什么秘密,她越是这样,我越是要窥探一二。”
“可是咱们现在根本进不了她的房间,她房门口可还是有两个人守着。”小姑子有些为难。
“那又如何,总能找到机会的。”慧真打定了主意不放过云清伶。
这天,云清伶刚喝完刘姑姑递过来的一碗鸡汤,慧真又来了。
这次慧真带了更丰厚的礼品,执意非要闯进来探望云清伶,不管纸鸢和刘姑姑怎么说都不肯罢休,非说自己不在乎染病,一定要亲自确认云清伶平安不可。
直到最后,说急了慧真还反咬刘姑姑和纸鸢一口。
“哟,你们这样阻拦,该不会是公主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们怕背上责任,这才故意遮遮掩掩?”
“慧真师太,我们都说了,公主现在不喜有人打扰,你这样安的是什么心。”
“我当然是关心公主,不然还能如何,难不成是你们自己心里有鬼,怕
我发现?”
慧真这一问把纸鸢和刘姑姑问住了。
纸鸢和刘姑姑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作答,慧真说着就要往里面闯,刘姑姑和纸鸢一时间拦不住,慧真已经打开了门。
她看到了屋子里的云清伶,云清伶身上盖着一床被子,里面穿着中衣。
门打开后,有光泄进来,冷风也一并灌了进来。
“咳咳咳咳咳……”
云清伶捂着嘴一阵咳嗽,看起来脸色很是虚弱苍白。
纸鸢和刘姑姑连忙挡在云清伶面前。
“慧真师太,你实在太过分了,我们公主现在身子最是受不得风,你突然就这样打开门,把公主都弄咳嗽了。”
“真是对不住,公主,所谓关心则乱,我只是关心公主的身子。”慧真连忙给自己找借口。
“看起来,公主确实面有病色,可要好好保住身子。”
慧真打量着屋子里,突然看到了旁边的针线筐。
纸鸢见慧真注意到了针线筐心中大惊,这针线筐里有她给云清伶还未出世的孩子做的小衣裳。
因为谁都没想到慧真在这个时候会来,因此也没来得及把这东西收起来。
若是让慧真看到,一定会起疑心。
“公主病成这样,竟然还有精力做针线,从前怎么没听说公主如此酷爱女红?”慧真一边说着,一边朝着针线筐走去。
纸鸢连忙挡在了前面,“慧真师太,你的好奇心未免也太重了,这针线活自然不是公主做的,是我和刘姑姑闲暇时做的。”
“是你做的,你那么紧张干嘛。”慧真一脸探究的看向纸鸢,像是要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