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和平一想也是,心道关键时刻还是国家靠得住,他们昨天才发生危险,今天上午救援队就迅速赶来救援了,平常的税可真没有白交!
张峥见刘和平转眼看向窗外,目光落在纪骏等人身上,也是微松了一口气,心道糊弄过去了,就听刘和平狐疑道:“但救援部队为什么会穿着便装?那领头的三个看上去怎么和其余人不是一个体系的?”
张峥顺着刘和平所指的方向一看,只见其余人都穿着军装,就纪骏三人一身休闲衣,手里还拿着各种各样古怪的东西,画风果然大不相同。
没等他想好究竟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刘和平已经掠过这个不太重要的问题,自己转了注意力:“之前你们一次次地给我打电话,是不是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他顿了顿,“我知道岳轻身上有点古古怪怪的……”
“没错,岳哥觉得你们会出事,所以一直和刘导保持联系,并且想要赶上你们,没想到最后还是迟了。”张峥坦然说。
果然如此!刘和平有心想说你们既然知道要发生事情,怎么不直接跟我说,但他又明白那时候就算岳轻直接跟自己说了,自己也肯定不会相信,还会勃然大怒,反斥他们有事没事搞封建迷信。
真是性格决定命运啊!刘和平长叹一声,打叠精神,再次凑近张峥,用力握着张峥的手,小声但铿锵道,“不管最后有什么样的结果,记得一定要告诉我,做人不能一味逃避。”
张峥以同样的力道回握刘和平的手,给予对方不同寻常的力量,他同样郑重而严肃回答:“刘导,您放心吧!您只要明白一个定律,就知道根本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什么定律?”刘和平大感好奇。
“信岳轻,得永生。”张峥认真传教。
车厢之中的对话很快结束。
须臾,大巴车启动,很快变成远方山道中一枚移动着的小小黑点,最终消失在远山迷蒙的黛绿之中。
神农岭下,岳轻与纪骏已经离开了救援人群,走到一旁。
纪骏神情严肃对岳轻说:“岳师,救援人员已经调集完毕!”
岳轻:“嗯。”
纪骏又问:“那扇位于天空的门究竟要怎么才能打开?”
岳轻说道:“这个嘛,理论上来讲,我们这里是打不开的……”
纪骏不能呼吸:“岳师,国家不可能放任这种可怕的‘门’毫不设防的存在,究竟要怎么样才能将门的控制权掌握在我们的手中?我们不惜一切代价!”
岳轻:“嗯——也不用太多的代价。”
绝处中抓住一线希望,纪骏双眼泛光:“岳师快说!”
岳轻道:“第一,开天斧你们得出结果了没有?不管得没得出,我要了;第二,给我一张正规身份证,国家正式颁发的那种;第三——”他转头看着自己肩膀上的小美猫,一声唏嘘,“养家糊口不容易,你们就随便意思一点吧。”
纪骏听见开天斧的时候还频频点头,等到身份证时突然觉得不对劲,再听见最后的意思意思……他有点结巴:“岳师,难道您的意思是……”
岳轻疑惑问:“我的意思?我有什么意思,难道不是你们想要把门给锁了吗?你们不会打算请我做事还一毛不拔吧?”
纪骏忙道:“哪儿能呢!”他主要疑惑的是,“我的意思是说……您能锁门?可您刚才不是说,开关门的钥匙不掌握在我们手上吗?”
岳轻:“钥匙确实不在我们手上。”
不等纪骏再次表示疑惑,岳轻淡定继续:
“但反正我在这里,管什么钥匙,把门踹开就好了。”
纪骏:“……”
等他意识到岳轻究竟轻松地说了什么,眼前这棘手的问题又究竟有了什么峰回路转之后,他顿时热泪盈眶,有一种莫名而生的浓浓安全感,连忙上前紧紧握住岳轻的手,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一句话:“岳师,您真是上天派下来救苦救难的大师啊——!”
岳轻:“……”
他简直哭笑不得,心道我究竟说了什么值得你这副样子。
“行了,”岳轻将自己的手掌从纪骏手中抽出来,并道,“既然大家达成了统一,那我们就直接开始吧,救人如救火,我们待会先看看这整体的山势,然后——”
他左右一看,见纪骏身后正站在他的两个手下,也是熟人,正是左振和李嘉,不由对左振招招手,说:“知道法器吧?会看法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