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赵玉武如约来到柳林饭店许知月他们早就定好了包厢。
说明了自己所处的困境后,许知月道:“赵警官,我想请你先去探一探朱大伟的口风。”
“你是警察,他不敢太横。”
“还有,担心节外生枝,麻烦赵警官不要说我们现在在南嘉,就说还没回来呢!”
赵玉武满口答应:“小许,你让我先去探口风是对了的。”
“不过,你确定不回去见一见你父亲?”
“我听说他如今和你弟弟,过得很不容易。”
“你们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的,难道真是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许知月撇撇嘴,赵玉武说出这番话,她也可以理解,民警为了安定团结,总是喜欢和稀泥。
以许大伟和许知阳那种胡搅蛮缠的性格,生活艰难,一天到晚,不知道要到街道闹几回,估计已经成了当地派出所的一个不稳定因素。
如今见许知月混得这般好回来了,能拉着她一起把问题解决了也好。
“赵哥,他们当初如何对我,你最清楚,所以我才会让你来当这个中间人。”许知月道。
她对赵玉武的称呼,从“赵警官”变成“赵哥”,也是为了拉近与赵玉武的关系,让他能切身为她考虑。
“他们当初若是不起那些歹毒心肠,也不会落到现在这般下场。”
“再说了,朱大伟在化肥厂是有工资的,许知阳那个台球厅,不是已经盘下来了吗?他们再不济,生活总是过得
下去的,能不容易到哪里去?”
“嗨,小许啊,你弟弟那个脾性,你又不是不知道。”赵玉武叹口气。
“不会做生意,脾气差,尽为了点屁大点事和客人吵架呢!”
“那台球厅开了没两个月就干不下去了。”
“再加上朱家人找不着你,气全撒你爸爸和你弟弟身上,三天两头堵门闹事。”
“我们派出所的同事,不知道去过多少次,不管用啊!”
“你弟弟横,朱家人找他,他就去找街道,死乞白赖地要人家安排工作呢!”
“我们也很为难。”
听着许大伟和许知阳的惨状,许知月心中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她明白赵玉武这么说的意思,是想让她出点力帮忙解决这个事情。
一直保持沉默的范思本开口了:“赵同志,我们的目的,就是想尽快从他手中拿到户口簿结婚。”
“不过吧我们是普通商人,也没你想象中那么有钱,能出的力有限。”
“还有,我打听了一下,他实在要倔,我们也不是没有办法。”
“现在好多地方,买房就能落户,或者找个单位就能落户。”
“这个对我们来说也不是难事,大不了领证拖一拖,把户口迁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