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开车压坏我们的路面,我们的一个工人,强娃子,追着让他们赔偿,他们不但不停车,反而将强娃子撞伤!”
“我们这些工人看不过眼,想让他停下来,他们非但不停,还加速冲上去,想要撞死强娃子呢!”
“这个就叫……叫什么……肇事逃逸!”
还未干透的混凝土地面上,确实留下了范思本车子那深深的车辙子印。
而这些闹事闹出经验的小混混,还真的将糊了满身满脸的混凝土,又在跳向菜地的时候摔到一块大石头上,摔破头挂了彩的强娃子给扶了上来。
“就是他们!就是他们撞的我!”
强娃子指着范思本咬牙切齿地说道。
“赵警官,他们是有钱人,你可不能偏袒呢,你得给我们修路工人做主啊!”
强娃子配合得很好,还适当地升华了主题,给赵警官扣了一顶帽子!
许知阳使了个眼色,这一群小混混,举着手中的钢棍和砍刀,一起高声吼叫着:“做主!做主!”
人证物证俱在,从表面的证据来看,似乎许知阳的胡编乱造还更加合理一些,这一下,范思本和许知月,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
“别闹了,别闹了!”
“安静,安静!”
赵警官和他的同事们,忙着
维持秩序。
这些小混混,最是善于浑水摸鱼,他可不想看到他管辖的范围内,出现群体性事件。
许知月和范思本对视了一眼。
看吧,这就是我们用二十万换来的困境。
对于恶毒的人,就是不能保留一丝的同情心,要打就一定要打死,不能让他有任何挣扎的机会。
范思本更是满腹的憋屈,他常年在莫斯科和俄罗斯人打交道,这些老毛子,狠辣是狠辣,生死看淡,不服就干,还真是没有遇见如此耍无赖的!
赵警官他们,一共三个警察,而那群小混混,少说十五六个,这些人,仗着人多势众,一步步地往前走,眼看局面就要失控。
范思本站了出来。
“赵警官,既然他们都报案,那我也要报案!”
赵警官苦着一张脸,跺着脚:“哎呦我的范先生啊,你是嫌还不够乱吗?”
“你又报的哪门子案啊?”
“我要告许知月和许知阳的父亲朱大伟,诈骗钱财!”
“骗取了我二十万的彩礼钱!”
“现在我不想和许知月结婚了,我要报案,让他退回二十万!”
“啥?”范思本此言一出,急的是许知阳。
“你瞎说呢,那是许知月给我爸的赡养费!”
“许知月给赡养费,和我有什么关系?”范思本摊摊手!
“我是她谁?”
“赵警官,你今天是明明白白看见的,钱,是从我口袋里掏出来的,都是我的钱对吧。”
“我现在不和许知月结婚了,凭什么我
掏钱啊?”
许知月暗笑,范思本这个宝藏男人,有样学样,耍起无赖来也是不遑多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