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许啊,你这次若是把事情办好了,以后,就跟着我混吧!”孙富文送许知阳出门,拍着他的肩说道。
许知阳这些时日,无所事事,日子艰难,若是能搂住孙富文这条大腿,那以后就不怕有谁来欺负他了。
许知阳大喜过望,连声答应。
“不过,你也是知道的,你姐姐这个人吧,心狠手辣,狡猾难缠。”孙富文继续说道。
“所以,你出去找人,可千万不能说是为了啥事儿,也不要提到我们朱家,你要是走漏了风声,打草惊蛇,让他们跑掉,以后他们出国,再想对付你姐姐,可就难了!”
孙富文说得好有道理,许知阳牢记在心,果然出去找人时,只字未提许知月和孙富文。
面对这种情况,赵警官徒有满腔正义,却也是毫无办法。
“范先生,小许,你们有什么事情就赶紧去办吧。”
“范先生,我知道你是想急着和小许结婚的,如今户口簿也拿出来了,就赶紧去领吧。”
“孙富文这边,我们继续跟着就是了。”
许知月觉得憋屈,但是短时间之内,她也想不出其他的方法。
他们这次回国,要办的事情还很多,去领结婚证,还要顺从范爸爸和范妈妈的意思,在范思本的家乡林都市给没有去莫斯科参加婚礼的亲友再举办一次婚礼。
当然最重要的,他们还要去京城,买四合院买房子,买很多很多的,四合院和房子!
马上就是四月了,
莫斯科的春天要来了,生意也即将旺起来,范思本还要回去处理事情呢!
“算了吧!”许知月道。
“这里就交给赵警官他们吧!”
“自作孽,不可活,相信他们的运气也快到头了!”
许知月想算了,范思本倒不干了。
他以前听许知月讲她的故事,只觉得惊心动魄,如今亲身经历,他才知道当年的许知月是多么的勇敢!
她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单打独斗,对付的都是些魔鬼一般的恶人,关键是,她还真斗赢了!
他的月儿,真是太不容易了,太让人心疼了!
“月儿,就算真判他个谋杀未遂,以朱家人的势力,大概率也也就是个缓刑,根本对他造不成多大的伤害。”
回到下榻的酒店,范思本对许知月说道。
“那我们能怎么办?”许知月有些沮丧。
“只能寄希望于恶人自有天收。”
“朱家人能够在南嘉市做威作福,还不是因为他们有钱?”范思本道。
“你是说搅黄他们的生意?”
“对!”范思本道。
“让他们挣不了钱,自然就嚣张不起来!”
“而且在你们这里作威作福这么多年,得罪的人肯定不少,一旦失势,日子惨得很,惨过坐牢!”
这确实是个好办法,许知月不是没有想到过,但是他们哪里有时间在南嘉市住下来,慢慢地去查找线索,搅黄朱家人那么多的生意啊?
“月儿,你知道吗?我在莫斯科接触到不少国内犯事出来
的人。”范思本道。“这里头,经济犯罪的不少。”
“所以我多多少少知道点这其中的门门道道。”
“你说过,上面还派了人下来调查朱成良贿赂当地官员的事情,可是朱成良不过是到监狱里转了一圈,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