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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3 章(第1页)

她迅速放下,背对着他走出几步,道:“……只是看你后背的伤疤,看起来很吓人。”江连星动作确实像是小动物一般,跑过来拿了衣服又退出去几步,他含混的声音半晌才传来:“不必担心,很快就会愈合。我不怕受伤,除非是被掏出心脏、割断喉咙,我一般、不容易死掉。”羡泽:你告诉我这个,那不就是找死。她嘴上却道:“那也很疼吧。“江连星半晌后轻声道:“……师母身上也有很多伤疤。肯定比我更疼。”羡泽愣了愣,才意识到他说的是她龙身上的那些伤疤。他似乎那一瞥,没有把她的身份,她的强大放在心上,只把那些看到的疤痕牢牢记住了。羡泽总觉得他是个孩子,是她那些庞杂回忆到最后的一个标点符号,她很难将这些向他诉说,竟然下意识地岔开了话题:“……脏衣别扔,干净衣衫贴身穿就好,上路的时候脏衣还是裹在外头,否则就太出挑了。”江连星点头:”我知道。“羡泽这才回过头去,江连星一身不出挑的深灰色衣衫,半湿的头发还垂着,他头发明显长了一截,脸前的碎发几乎长过眼睛。但不论是平庸的衣衫与过长的碎发,都遮掩不住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山洞里一片暗色,他双眸像是流动的暗河。羡泽偏过头去,躲开他的目光,掀开了帐帘:“进来坐会儿吧。”江连星看向帐帘内被火炉照亮的圆厅,只觉得仿佛是羡泽在邀请他回家,忍不住心里一暖。二人到火炉边,羡泽给他拿了杯热水,坐在他旁边:“你住在哪一间?”江连星抱着膝盖,指了指最边上的。羡泽笑:“想也是没人会跟你一起住,我好像看到你把华粼也搬过去了。”江连星点头,又道:“我会照顾好师兄的。”羡泽望着他:“你主要负责照顾好自己。”他垂着眼睛低头乖乖喝热水。这时候才能显露出那如同少年时微微下垂的眼角,与双眼皮到眼尾才温吞展开的弧度。他刚刚擦洗干净的手指摩挲着陶杯,轻声道:“羡泽、是龙吗?传说中的真龙吗?”羡泽缓缓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望着他手里的陶杯,轻声道:“嗯。而且是活了很久的那种。”江连星:“师父也是知道这件事的?”羡泽点头:“我们认识很久了。”他垂下眼:“那……师兄也知道吗?”羡泽歪头:“我不记得了,这十几二十年的事我都还没想起来。”江连星嘴唇抿了抿。他怕师父与师兄都早知道她的身份,而只有他一无所知,像个外人。羡泽席地而坐,晃了晃脚:“我也记起来一部分事情了。不过大部分都是在遇到你之前的事情。”江连星身子往前倾了些:“是什么样的事?”羡泽笑:“不过是许多人要杀我的事罢了,你也知道东海屠魔的吧。我就是那只魔。”江连星愣了一下:“……师母不是真龙吗?怎么会是——”羡泽但笑不语,江连星一下子懂了。他前世可是太了解那些宗门的嘴脸。他眼里的神色疯狂狠厉了一瞬,简直像是魔气在双瞳中跃动,咬牙:“当年的人都应该碎尸万段,想也知道他们的懦弱与贪婪!师母没有杀光他们吗?!”羡泽托腮看着他:”差不多吧。葛朔跟我基本把当年相关的人都杀了。”江连星朝她的方向挪了挪:“我听过传闻,都说那魔当年被杀了,师母岂不是也是那时受伤……”他忽然失声道:“啊、垂云君!他当年不也参与过屠魔!”而他竟然一无所知的将羡泽带去了明心宗!羡泽微笑道:“他已不足为惧。”她说的不是恨或怨,更不是什么感情,而是像评价一个手下败将那般……怪不得羡泽说她与钟以岫有仇怨未了,日后恐怕要你死我活。若他早知如此,就该趁着他当时发病昏倒在羡泽屋中时,和她一不做二不休,宰了埋在地里!可、可他又亲眼看见二人亲吻……难不成当时很多事,都是师母的计谋。江连星又想到了宣衡。羡泽怎么可能会嫁给仇人之子?江连星忍不住问道:“师母当年真的跟宣衡成婚过吗?”羡泽虽然不想承认,但毕竟是事实,她点点头。江连星:“……千鸿宫曾是屠魔主力,师母是为了复仇吗?毕竟千鸿宫当年遭遇大火,还有魔物侵袭,实力锐减。甚至有传闻说卓鼎君早就死了?”羡泽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想到这些,但她总觉得自己过往的情史,不该跟江连星说,只是含糊道:“算是吧。我们也分开了。”江连星忽然意识到,她本就是非常有谋划又意志坚决的人。那这么说来,难不成前世他眼中她的委屈、她的受苦,其实都是她的谋划……如果是这样,那太好了。江连星道:“那……宣衡现在几乎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师母为何还要救他?”江连星后半句没说出口:不如直接杀了他。羡泽觉得他还能用:“总有点价值。再说也做过夫妻。”江连星忽然没头没脑道:“……师母不会是要跟他复婚吧?”羡泽觉得这是无稽之谈,开玩笑道:“怎么,觉得师母跟别人在一起,就不管你了呀?”羡泽忽然看到他头顶的进度条,往前进了一点。哦她都快忘了之前的支线任务中,师母改嫁的主线了,难不成只要她改嫁,他就会不断提升龙傲天值?不过事到如今,他进度条变成什么样她也管不着了。江连星急道:“不是!他不是好人,说不定等他回到凡间,就会虐待您、就会——”()????住?虎??本作者马桶上的小孩提醒您《师母带我改嫁八次》节完整章节』()江连星心里有些委屈,这些人绝非良配,若是、若是师父知道她在这些男人之间斡旋,也会不放心的!而羡泽那个他不能完全理解的笑容,仿佛是一道成年男女世界的门,他隔在门外听着里头的嬉笑怒骂,以为是她受了伤害,正在心惊肉跳,而她打开门的时候却是容光焕发,眼中含笑。他只觉得迷惑又好奇,惊异又心痒。明明羡泽是清醒又强大的,她不会有那些软弱的彷徨,也没有分不清事态的盲目,但仍然像是有隐秘的丝线在她与宣衡对视的目光中缠绕,打结,拽动一根便是解不开的死结。

而她不会去解开那结,只是在捧着乱线赞叹它的独特。到底有什么是他所不明白的呢?江连星望着她手中的杯子,她的指甲圆润,指腹交错,扣着杯子放在腿上,他隐隐能嗅到她身上那股熟悉又温热的馨香。他感觉自己似乎坐得离她太近了,只能偏过脸,也岔开话题:“那五十年前的事,是师母之前大病一场的原因吗?”羡泽笑:“或许是,当年东海屠魔之后,发生了很多事。我很多年都非常多疑,日夜都会梦到有人害我。”江连星像听众那般点着头,却觉得有些难以想象。师母也会多疑,也会恐惧,也会做噩梦吗?她好像一直都是很稳的大船航行在海面上。羡泽:“不过现在这个世界上,最可能伤害我的人,就只有魔主。准确说是魔主能幻化出的黑焰的武器,当时便洞穿了我的胸膛。”江连星一颤。他也在那个雨夜见到了,魔主召唤出了和他类似的黑焰长矛。他看到那武器伤害她的瞬间,几乎有种是自己犯下罪孽的恐慌。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黑焰与魔主会……怪不得修仙者要杀他而后快,因为前世魔域大举入侵凡界,恐怕有不少人都认为魔主的许多罪行是他所为。怪不得他突破境界,大杀四方时,魔主也要来杀他。他们之间如果当真有渊源,它恐怕无法容忍他突破化神期的边界。江连星此刻凝神去看,想要看她身上是否还有伤疤。羡泽穿着单衣,衣领阴影遮挡了锁骨下方几寸,直到他看到羡泽的手出现在他的视线中,他才意识到自己的眼神,一下子慌神,连忙跪坐在地上:“我、我不是乱看,我只是以为——”羡泽手按在衣领上:“人形上看不到伤疤的,弓筵月为我缝了伤疤。”江连星抬起眼,眉头紧蹙:“他会帮您?”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失言。羡泽弯唇笑起来:“你怎么会知道弓筵月的名字。西狄人很多都不知道他的名姓。”江连星嘴唇抿紧,浑身僵硬的跪在地毯上:“我听……听师父说过。”羡泽起身拿起火炉上的水壶,又坐到他身前来,为他陶杯中加了些热水,轻()笑道:“节完整章节』(),她看着他在发抖,身子朝前,将饼子朝他递过来。他实在太饿,上前几步,夺过后塞在嘴里,坐在地上咀嚼。她也伸过手来,握住他手腕。江连星听说那些修仙的人,只要一碰到就能让人爆体而亡,他浑身僵硬,却没发生任何事,只像是有凉凉的雨水顺着她触摸的地方流入他血管那般。她眼里的冰冷神色慢慢淡去,似乎真正开始看着他。她很快松开了手,和剑客男人双目对视一眼,又问了他些问题。不过是些“年纪多大”“在这里多久”“可知父母是谁”“可有人来找过你”这样的问题。江连星不明白,他们的口吻像是认识他,又像是从未见过他……她看他用口水湿润着抿咂着将饼子吃完,方才道:“要跟我们走吗?”“你颇有根骨,可以拜他为师,跟我们学本事,你再也不会饿肚子。”江连星看了看她,又看向了那个腰间好几把刀鞘的男人。他眉毛潦草,眉眼有种金戈铁马似的锐利,但杀气却因为他嘴角总挂着笑而削弱几分。男人凝望了羡泽片刻,才垂眼看向他,道:“我叫葛朔。跟我们走吗?”江连星肚子叫起来,半块饼引来更大的饥饿,可他似乎受过很多苦,像是在街边谁都能踢一脚的野狗,看见了食物也只是滴着口水不敢靠近。女人看向他,伸手拨了拨他额前的头发,她手指温热:“我叫羡泽。我们二人四处云游,能去很多地方,虽然不是仙门,却也有些本事。你年岁不小了,吃得也多了,四处偷吃恐怕也填不饱肚子的,跟我们学门手艺,以后也有活路。”他并不笨,也明白自己烂命一条也没价值,当下说不定正是他的机缘,便学着戏里的样子跪直在地上,弓腰朝着男人一拜,道:“师父。我、我叫……三狗。”女人愣了愣:“三狗?”他很顺从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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