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一点,差一点她刚刚就站不住软倒在郁寒身上了。
收拾她……
应该是那个意思吧?
好想要。
虽然实际上也没多久,但是她却觉得自己已经好久没和郁寒做爱了。
“只耍钱没意思,不赌点什么吗?”牌码完的时候郁寒开了口。
对面的圆墨镜男人也抽着烟,听到这话他嗤地一笑,竟然问:“赌?郁寒,你赌的起吗?”
郁寒只漫不经心地问:“你敢不敢?”
那人拍桌道:“我有什么不敢的?这话应该我问你,你敢跟我赌吗?”
郁寒说:“我敢。”
那人摘了眼镜,露出一张挺混不吝却也称得上俊俏的脸,他赤着眼睛扫视四周,让人清场,很快,所有人都走了,连郁澈和郁菲都被哄了出去,金碧辉煌的房间只剩麻将桌上的四人和楚芊欢。
那人开了口:“郁寒,我赌你一条腿,你赢了我让你砍我,你输了我亲手砍你。”
楚芊欢:“!!!”
至于玩的这么刺激吗?
坐在旁边那两个人也出声劝,说:“二哥,不至于,咱们不至于哈。”
“我对砍你的腿没有半分兴趣。”
郁寒又吸了一口烟,偏头吐出烟雾,过分英俊的眉眼在白色笼罩里透出gu别样迷人,他语气严肃:“我输了,可以给你砍断一条腿,但我赢了,条件得换一个。”
被叫做二哥那人问:“你想要什么?”
郁寒说:“你给我老婆道歉。”
那人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郁寒不紧不慢,捉住楚芊欢的手放在唇边,轻轻落下一吻。
他重复了一遍:“我说,如果我赢了,你得给我老婆道歉。”
那人笑了。
他手撑在麻将桌上,笑的格外古怪,到最后连眼角都沁出了眼泪,他说:“行啊,郁寒,我只能说,不愧是你,我跟你赌。”
楚芊欢却不g了。
“凭什么啊?赌什么赌?”她把身上的风衣外套摔到旁边沙发上,对着郁寒和整桌人怒目而视,“这种完全不公平的赌约你凭什么要跟他赌?我不同意。”
“啧啧啧。”对面的男人轻嘲道:“我还当这女人有什么长进,现在看来不过就和当年一个样。”
楚芊欢:“?”
当年?
他在说什么?
那男人看过来,语气里满是挑衅:“我说错了吗?楚小姐,你还是那个你,郁寒也还是那个郁寒,你不了解真正的郁寒,没法跟他的思想达到同一高度,更不可能与他产生共鸣,这么多年郁寒应该很辛苦吧?毕竟要对一个女人百般迁就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楚芊欢只觉得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
那男人道:“你果然听不懂。”
楚芊欢被气笑了:“你不说人话还指望着我能听懂?”
“没必要跟畜牲置气,来,芊芊,坐我旁边。”郁寒对楚芊欢招手。
楚芊欢乖乖坐过去,靠着他的肩膀,却还是着急:“一定要赌吗?”
郁寒说:“嗯,这是我跟他之间的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