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蹭秃噜毛的乌鸦更厉害,还是满身光不溜秋的白斩鸡厉害呢?”叶凛之悠悠地勾勒画中羽毛的每一细节。
轻细的羽毛,黑白交错,散落空中,翩翩漫舞。
笼中的两只黑白凰鸟,沉醉在无边的欲海中。
不过凤凰又如何,他叶凛之眼中,不过与鸡鸦无异。
待平静下来,晚媚大口呼气推开倾城,潋滟发肿的红唇残留荼蘼的口涎。
“倾奴长本事了,居然会主动逢迎了。”晚媚并没擦去嘴角的晶莹,反而翻舌一舔,平添魅惑无边。
“这算什么,妹妹再教姐姐一招!”倾城的画本子可不是白看的,夕苑虽不提供女女服务,但大台子上的猎奇表演,可少不了这项。
自然画师的笔下,加以狗血的创作,便有传奇女子的畸恋,赚足眼球,赚满钵盆。
倾城掉了个头,反坐晚媚腰间,俯下身子钻到晚媚双腿间,伸直又岔开了腿,整个身子反压在晚媚上方,又将自己的辛秘之地暴露在晚媚眼前。
倾城看看饶有兴致的叶凛之,又低头看了看晚媚嫩如羊脂的屄穴:“该怎么做,不用教了吧!”
几乎同时,二人滚作一团。
很快,又侧躺以平分秋色,如对虾般弓起身子,一双温热的小嘴攫住彼此的花穴。
柔软的舌头充满可塑性,即使仅仅是小幅度的旋转按压媚肉,也引得二人不住地痉挛娇吟。
肿胀的阴唇宛如嵌在腿心的肥美鲍鱼,一波波快感在口交中炸裂,大股大股鲜美的鲍汁汩汩而出,尽数浇在二人的檀口中,就连呼吸间都是腥咸的气味。
这般香艳的景象,叶凛之怎能放过?
只见他笔下,二人嘴屄交合之处,故意用朱笔描出——
嫣红的花核沾了混着涎水的淫液,宛若一颗黯红山楂裹了糖霜般瞬间晶莹。
二人憋着气,将脸埋得更深,卷着舌伸进面前湿润的肉洞,仿着操她们的鸡巴,加速蠕动。
可谁又更胜一筹呢?暗自较劲的人儿满面潮红,绯云染到了项圈的细颈。
她们都在忍者宣泄的冲动,愣是谁也不敢攀上顶峰,享那至上高潮。
“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真是深藏不露呀!”晚媚没想到倾城会钻到她腿间,玩出这花样,再不敢轻敌。
“比不得媚奴你,这几日的调教,我可记得够够的。”倾城说话间还不忘含住两片阴唇,卖力一嘬。
“倾~城~,这一次我不会让你了。”晚媚主动加快节奏,用牙齿磨她贝肉。
“谁让谁还不一定呢!”倾城扭转攻势,舌尖微微蠕动,一轻一重地点按在小穴入口处的软肉上。
绷紧神经的晚媚下意识打了个颤,身下热流滚滚而出。倾城吸饱汁水不急咽下,反而起身,抱住晚媚舌吻起来,将她的爱液渡到口中。
不同男人精水的腥咸膻口,女子的阴水混着涎水,更搅出一丝略带甘甜后劲的味道。
“你的水儿甜吧!”倾城半开玩笑,半戏谑地说,“为了取水,我舌头都舔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