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远几步,双臂交叉放胸前,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黄毛自认为不是什么君子,更不懂什么男女有别,在他看来男人女人能有啥不一样,不就是一个有鸡,一个长b嘛,他抡起拳头照样打。
他一把拽住陈境的马尾,奋力下扯。
她的头被头发往下带,被迫与脖子将近形成一个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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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疼醒的。
头皮快要被掀下来的剧痛,让我迅速清醒。
眼泪被疼地夺眶而出,泪眼朦胧中我勉强认出扯我头发的人是黄毛。
见我睁眼,黄毛手也不松反而更加使劲,切齿道:“舍得醒了”
下意识发出短促的“啊”,一声痛呼。
这动静不小,全班人的目光被吸引,都看着我这张丑脸。
用别人的话来说,要是吃饭看见我这张蜡黄枯瘦,又长痘痘的丑脸,隔夜饭都能呕出来。
不足的睡眠让我神情有些恍惚,我呆滞地看着黄毛,耳边是嘈杂不绝的人声,却都像隔了层透明的膜,渐渐离远,我的魂魄好像飘浮在上空,整个人轻飘飘的。
我有些好奇地低头看座位上的自己,“她”被黄毛拽着头发被迫仰头,露出脆弱的脖颈。
四目相对,“她”看我的眼神像淬了毒,我形容不出来,反正像在看一位有着血海深仇的敌人,死死盯着我。
“哗——”
我像是被一棒子敲回沉重的身子。
刚刚的一切像是恍惚的梦,太过真实,太过可怕。
我忍着剧痛,咬牙切齿地掰他的手,破口大骂:“脑子被狗日了的杂种给老子松手。”
妈的,这欠操的狗比玩意儿吴清俊。我内心咒骂。
骂了一半才想起来捡起我掉一地的文静女人设,讲真的,话骂一半比屎拉一半更难受。
看戏的人,置身事外的他们,幸灾乐祸的眼神。
班里比上课还要安静,对此我有些犯恶心。
“都干什么呢——”
作者的话:短篇完结,一万多一点点吧,心情不好写来发泄的,看着应该会不舒服
,他暗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