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慕寒洲抓起她的手,强行让她回了神,她这才拿起戒指戴在他的手上。
全部仪式走完,慕寒洲揽着她的腰,跟宾客们喝了一圈酒,才带她离开酒店。
当她出来的时候,赵伯的身影,还有地上血迹,早已消失不见,只有漫天雨水。
慕寒洲的人,把车开过来,停在酒店门口,男人一边打着伞,一边将她扶进车里。
阿景身体不好,婚礼结束,就被私人医生带回了医院,慕寒洲则是带南浅回婚房。
当车子停在霍顿庄园面前,全程漠不关心的南浅,倏然蹙起秀眉。
“慕寒洲。”
她侧过身子,看向喝了酒、脸色有些潮红,神色却漠然的男人。
“你来这里做什么?”
慕寒洲淡漠的,看她一眼后,将视线投放到霍顿庄园上面。
“这是我们的婚房。”
听到这话,南浅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眸。
“你疯了吗?!”
竟然拿沈希衍的庄园做婚房!
“你是在羞辱我,还是在刺激沈希衍?!”
那是她和沈希衍住过的地方,那里有许多他们的回忆。
慕寒洲这个混蛋,怎么可以把霍顿庄园当成是他们的婚房?
慕寒洲料到她会生气,并没有计较她的嘶吼,只淡声接话。
“初初,他缺钱,我缺房,正规交易,又有什么关系?”
南浅被这样云淡风轻的话,气得浑身发抖。
“慕寒洲,那是我和他住过的地方,你不觉得膈应吗?!”
慵懒坐着的男人,缓缓侧过身子,看向满脸怒容的南浅。
“正因为膈应,我才要在他碰过你的地方,刻上我的印记!”
这话一出,南浅才恍然意识到,这场不情愿的婚姻,最大的问题是什么。
她嫁给慕寒洲,就是他的妻子,哪怕她想要离婚,那也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既然是夫妻,是要履行义务的,不管是生活上,还是在那方面,都是合法的。
南浅想到这,浑身骤然发凉,连体内的血液都是凉的,垂落的眼睫更是发颤。
“慕寒洲,我不愿意,你别逼我,也别用他的房子当婚房!”